叶朽依言,洗好后裸着身体,下身垫着枕头翘着屁股等待。沉佑辰洗好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又白又圆的屁股翘挺挺的,双腿微张,能看见小巧的睪丸与性器,甚至能看见因扩张后而泛着红的小洞。
完全是一副等着被他操的样子。
他身体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滴,发丝都没吹乾便从柜子拿了保险套撕开、套上,水滴随着移动在地毯下滴下一个又一个深色印子,叶朽垂着眸想,那些印子像他决定拋下的自尊碎片,当沉佑辰带着套子压上来的时候,一直以来压抑着的不安与恐惧倾泻而出,不知是身体被贯穿的痛更多,还是唾弃自己的疼更痛,叶朽呜噎一声,眼框中的泪无法停止的倾泻而下。
「呜……呃……」
背脊被细碎地吻着,沉佑辰因拍各种武打戏而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半软不硬的粉嫩性器,扳过叶朽的脸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别人看以为我强暴你呢。」
「不做了?」沉佑辰笑着,性器从夹紧的臀肉中作势抽出。
「没、没有……」事到如今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叶朽慌张地夹住他的腰,双手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做……只是吓了一跳……」
「吓到哭?」沉佑辰笑了,性器在炽热的甬道里缓慢地抽动,也不着急着自己快乐,难得温柔地等着对方适应。
第一次就是麻烦。但叶朽的反应让沉佑辰久违地尝到新鲜感,加上那张脸……也就忍了。
「因、因为……你太大了。」他搜肠刮肚地找了句能取悦对方的说法,头低低地抬着眼偷看沉佑辰的反应,那一眼把沉佑辰看得兴致都来了,猛地抬腰挺进。
「啊──!」
叶朽不知道自己开啟了什么野兽开关,整个人被禁錮在沉佑辰的身躯中,初经人事的部位被横衝直撞,惹得他发出既痛苦又压抑的呻吟。
他紧紧捉着沉佑辰的手臂,感受对方的粗暴律动,他边流着泪边恍地想:原来沉佑辰做爱是这个样子。
跟他以往想像的都不一样。
不温柔、粗暴,像被性慾操控的野兽一样。
他觉得自己在向下坠落,掉进自己挖好的坟中。
他曾天真的以为,如果是沉佑辰的话,性与金钱的交易他或许可以接受。
可事到如今,他这才知道,原来就连沉佑辰也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