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说没,许助理失宠了……”与此同时,这则消息也?在江城的二代圈子里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
秦轲是谁?自打他三年前初来江城,就一战成名,这些年里,更是没有几个人能?摸透他的性?子,活像是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阎王。
阎王点卯,被点中的钟家就颓了,他们这群小喽啰本来连钟家都得罪不起,遇上这个祖宗更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得亏秦轲也不是什么嚣张跋扈的纨绔,更多时候就是老老实实“坐吃山空”,搞个tg出来就当甩手?掌柜,成天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也只有许助理敢于薅虎须了。
现在好?了,许助理伴君如伴虎,悉心?照料了三年后,眼见着暴君转性?了,结果不知从哪儿杀出了个沈南昭,三言两语就剽窃了成果。
这个狐狸精还格外大胆,据小道消息称,他甚至连续几天都去tg接送小秦总,毫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思,更是公开宣称在追人。
我去!那么勇吗!谁能?想?到?,许助理默默陪伴那么久,竟然抵不上这人的一记直球?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秦轲的态度——他非但没让保安将这个大胆的新人架出去,每天还乐颠颠地同行,简直像是被灌了迷魂药……
有人唏嘘,感叹男人果然是喜新厌旧的动物;也?有人不忿,自认为?该站在好?友立场上,替许程楠打抱不平,他们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将秦轲约过来,好?好?喝两杯,借着酒劲吐露心?声。
哪怕不欢而散,也?能?把锅甩到?喝酒上,真是绝妙啊!
秦轲难得应约,看起来他兴致颇高?,撤了平时的苏打水,转而上了一杯白兰地。
他漫不经心?地单手?端着干邑杯,眼却一直落在手?机上,似乎在等待着谁的消息,身边的人交换了眼,却暗示我我暗示你,谁也?不敢先去摸老虎屁股。
叮——消息提示音霎时淹没在了嘈杂的音乐里,但离秦轲最近的刘玉琦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响动。于是,他眼睁睁见着向来面无表情的小秦总眼霎时亮了,恰如云开雾散骤然点亮星空。
秦轲抿了一小口酒,就将杯子放在桌上,他简短回复后,便收起了手?机,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似乎才开始正式参与这场热闹的聚会。
找到?机会了!刘玉琦笑着举杯敬道:“秦少?,最近难得见你,今天可算赏脸了。”
“嗯,有些忙。”秦轲客套道,他的眼从面前人身上掠过,又落在了某个方向。
那是包厢的入口,秦轲是在等什么人吗?
刘玉琦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感觉在舌尖炸开,随后顺着咽喉一路往下,他把酒气?化为?勇气?,依然挂着笑,不动声色地开口试探:“哎,秦少?,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啊,等会儿我安排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