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尴尬的挠挠头:“那,那浔哥我先带着霍哥走了。”
次日一早,霍鲸星睡眼惺忪的看到小周的瞬间猛地从床上弹起:“我怎么在这儿!”
小周将手里的温水放在床头柜上,道:“是浔哥给我打电话让我来地下车库接你的。”
霍鲸星头发炸毛,满脸的惊恐:“那他还说什么没有?”
小周回忆一下,如实道:“浔哥让我盯着你洗澡还有给你冲点蜂蜜水喝。”
“没了?”
“没了。”
霍鲸星还是不放心,洗漱之后便忐忑的敲响夏浔家的房门。
门一开,冲出来的毛绒胖耶直接将霍鲸星扑倒。
霍鲸星顺毛摸了几下狗头,便看向门口穿着浅色家居服,双手插兜的夏浔。
夏浔道:“来取狗?”
霍鲸星嗯了声,又听到对方语气调侃道:“顺便来取行李?”
他猛地抬头,露出不情愿和委屈的情:“我不取行李!”
霍鲸星跟着夏浔进了房间,左右看看,发现明面上没有他的行李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他看着夏浔道:“昨天的事情……”
“昨天的事情都过去了。”
夏浔垂眼道:“这个话题以后再说吧。”
“昨天后半段的事情可以忽略,可前半段的事情不能过去!”
瞅着父凭子贵的地位还稳,霍鲸星瞬间满血复活,气鼓鼓道:“你昨天说谎了!你说你是你有夜戏让我别打扰你,可却是和方礼程他们去酒吧玩!”
夏浔一噎,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事,试图倒打一耙:“你昨天还说去参加寿宴呢,我看你朋友的口吻,你应该在他们那儿待了挺久!”
“是钟言给我拍了你的照片,我从寿宴上赶过去的!”
霍鲸星乘胜追击道:“其实透过现象看本质,你会发现这个事情其实很严重。”
“我们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情,宝宝没准都知道。”他道:“万一宝宝还在上学的年纪嘴上和我们说去同学家写作业,其实背地里和朋友去了酒吧蹦迪,你想想这事情不严重么?”
夏浔一想到这个场面就觉得头皮发麻,孩子教育这方面他还真没信心自己能做好,于是他虚心点头,承认道:“这个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好,我不该说谎。”
霍鲸星又道:“话说你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方礼程和你在一个剧组?”
夏浔不解:“为什么要说?这是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