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熬了,你这段时间瘦了好多,我也会担心啊。”
自从出了那样的事,唐松灵再没离开过他的视线,现在甚至离得稍微远点都很不安。
他知道可能是一种短暂存在的心里障碍,但就是克服不了。
“没事的松灵。”池律笑了下,低头贴了贴唐松灵的软发,“我不累,照顾你比上班轻松多了。”
可能他自己并不知道,这半个月即便笑着,眼里也没有喜色。
“真的不用照顾,你看,我四肢健全,能跑能跳的,为什么非要人照顾呢?有你在,我都快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了。”
半天,池律只目色沉沉看着他,并不说话。
他这样,唐松灵实在没辙,过了会儿,突然在池律怀里调转了个方向,和人面对面,抬手搂住他脖子,殷红的唇贴着池律耳畔,呵着热气低柔喃呢:“哥哥.....”
他声音太过低软缠绵,话音未落,贴着他的胸膛猛地用力起伏了下,揽在后背的手臂用力收紧。
唐松灵低笑一声,抬头去看,池律脸还是玉白的,耳朵却红了个透,艳地要滴血般,顺着耳根一路蔓延下去,没进衣领里。
本来以为撒娇这项技能已经退化了,不想撩池律还是一撩一个准。
“好不好呀?好久没看到穿西装的哥哥了,你不知道,那次你喝醉了出来找我,衬衣扣子开着,性感死了。”
“那种禁欲的,却浑身充满性张力的感觉看得我骨头都酥了,那天还说要追你来着。”唐松灵贴着池律的耳朵,轻轻啄吻着,低声道,“但是你忘记了。”
他撤开一点,看着池律的眼睛盛着流动着的碎光,美得惊心,“我竟然不知道,原来哥哥也有喝断片的时候。”他将手放在池律胸口,片刻后故作惊讶道,“呀!跳得好快,哥哥怎么了?”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贴在池律胸膛的手心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那力道似乎能透过掌心撞在他心上,胸腔竟也跟着瑟缩了下。
还未及再说什么,便感觉眼前一花,原本揽着他的人突然沉沉压下来。
唐松灵仰面躺在地毯上,池律撑在上方,太过强烈炙热的眼,似有是实质般烫得他有点不敢直视。
“怎么了?”唐松灵明知故问,贴在池律胸口的手却没有收回,反而更加放肆,从松垮的居家服里探进去,在覆着一层肌肉的胸膛上肆无忌惮地游移,“好硬。”他笑着道,“怎么练得呀,也教教我。”
池律再也控制不住,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一本正经,连七年前也没被唐松灵这般撩拨过,如何招架得住。
窗外暮色深沉,窗内安静温暖,却偶尔响起几声黏腻的粗喘。
疯狂掠夺的吻,浮动在脸上的气息急促而烫热,整个空荡的客厅似乎都充斥着浓浓的情欲。
很久,感到池律渐渐平息了些,唐松灵才安抚地舔吻着他的唇瓣,低低道:“想看哥哥穿西装,一想到西装下包裹着的是这样一具富有攻击性的,充满力量的身体,我就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