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桌子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散架。
季行简气急,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好提高了音量,带有警告意味的低声呵斥:“霍骋野!”
霍骋野挑眉:“怎么了?”
咯吱声中,似乎夹杂着木头断裂的脆响。
老旧的桌子不堪重负,其中一条腿开始倾斜,季行简开始往一边倒。
察觉到情况不对,霍骋野赶紧将季行简从桌子上抱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刚站定,桌子腿就折了,但还没完全倒下去。
季行简回头看了一眼,心情极其复杂。
霍骋野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尴尬:“……这桌子质量不行。”
“你、你得赔……”
“你坐坏的,你赔。”
季行简表情错愕,“明明是你……”太用力撞坏的!
后半句季行简憋着没说,微拧着眉斜眼看霍骋野。
“你说是我就是我吧,我赔。”霍骋野得了便宜还卖乖,托着季行简屁股的手正在揩油。
季行简晃了下腿,“放开,我要下去。”
“不放。”霍骋野挑衅般大力揉搓着,“桌子坏了还能坐窗台,窗台坏了还可以站着扶墙,就算墙塌了还有我抱着你。”
“你敢!”
“嗯,我敢。”霍骋野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小树林他都敢,这里他有什么不敢的。
故意往上颠了下,因为突然下坠,季行简反射性的搂住了霍骋野的肩,心有余悸的同时看到霍骋野露出得逞的笑。
清咳一声,霍骋野凑到季行简耳边,嗓音低缓:“这样可以更深,尤其是身体坠下去的那一刻,知道这姿势叫什么吗?”
不给季行简捂耳朵的机会,霍骋野沙哑又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那两个字如同大摆锤直接砸在季行简身上,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同时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脊背攀升,如过电般,迅速蔓延至全身,电压太大,不在承受范围之内。
季行简睫毛簌簌,几乎抬不起头,耳朵整个烧起来,腰后能明显感觉到潺潺之意。
红润的唇近在咫尺,lph有些急切的吻了上去。
唇瓣吃痛,季行简勉强找回一丝理智,眼含水汽,“回家……”
“现在?”
“嗯。”
“只要回家怎样都可以吗?”
季行简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
霍骋野压下身体内的躁动,想着好不容易把人哄高兴了,应该顺着他,而且家里隔音效果好,季行简能放开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