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简差点被口水呛到,他还演上瘾了是吧。
他毫不犹豫的将糖塞还给lph,深吸了口气,淡声说:“你找别人吧。”
说完,他扭头就走。
“我不找别人,就找你。”霍骋野毫不费力的将人拽回来圈入怀中,“实不相瞒,我盯上季教授很久了……”
从季行简孕晚期一直到现在,霍骋野憋了四个多月,“饿”的两眼发绿,时刻惦记着将猎物吃掉。
lph的眸子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尤为深邃,张牙舞爪的张狂和野性。季行简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可以有适当的性生活,而且……他也有点儿想念霍骋野。
轻咳一声,季行简将头埋在霍骋野胸口,红着耳尖儿摸到了他手里的棒棒糖,两根一块儿拿走,握在了手心里。
意思再明显不过。
某人嘴角上扬,戏谑道:“教授还挺贪心,一根棒棒糖代表一天一夜,你受得了吗……”
lph身上的信息素比平时浓郁,季行简微微愣了下,随即想到了什么。
难怪霍骋野非要过来找他,原来是易感期到了。
隔着两层布料,lph偏高的体温传导过来,季行简感觉颈部覆上一片温热,滚烫的呼吸贴着皮肤,有些痒。
霍骋野的唇贴上他的颈侧,似乎在认真感受他的脉动,又像是在寻求og信息素的安抚,末了不轻不重的嘬了一口。
季行简攥紧了棒棒糖,瓮声瓮气道:“忍一忍,回家。”
霍骋野还在戏里,手臂紧紧勒着季行简的腰,言语轻佻,“你要带我回家在你和你老公的床上做吗,听起来很刺激。可要是做到一半你老公突然回来怎么办?”
“……”
季行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甚至还有点儿佩服他的想象力,“你走不走?”
霍骋野摇头,“就在这儿好不好,大学生约会圣地。”
“……”
小树林。
真有他的。
临近期末,大晚上出来闲逛的同学少之又少,毕业生一般也不会往这边来。霍骋野挑的这个角落又黑又隐蔽,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离主路也远,不管做什么都不容易被发觉,由此可知,他早有预谋。
季行简心尖儿发烫,暗骂他不要脸。
不要脸的lph挺腰顶胯,“放心,这儿没监控,只要你声音别太大就不会被人发现。”
霍骋野还记得去年在办公室休息间那次给季行简造成了心理伤害,所以只要不是在家里面都会询问季行简的意见。
当然,季行简一开始肯定拒绝,但只要霍骋野再三保证绝对不会被发现,再将他亲的晕晕乎乎,最后基本上都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