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骋野力道不减,吻着他的耳垂,明知故问:“哪儿疼?”
季行简眉眼微垂,睫毛轻颤着,那两个字对他来说似乎难以启齿,光是想想就觉得面红耳赤。
霍骋野忍着笑意,“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哪儿疼?”
季行简隔着毛衣抓住他的手腕,微恼道:“你说了不乱来……”
霍骋野笑出声,手指继续胡作非为,跟他咬文嚼字:“哪儿乱了,我觉得挺循序渐进的。”
这种曲解语意的事儿霍骋野相当熟练。
因为侧躺的原因,季行简的衣领鼓起一块,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胸前风光。
lph无意垂眸一瞥,心中打起了坏主意,“老婆。”
他将手从衣领伸出来,拇指按压揉搓着季行简红润的唇瓣,在他又要捉他手的时候又缩回去。
自然而然的,季行简看到了霍骋野想让他看到的。
昏暗的光线下,霍骋野手指修长,虎口张开,拇指和食指刚好可以连接两点,暧昧的,肆无忌惮的挑逗着。
“……”季行简愣了好几秒,血色从脸上一直蔓延到胸口,迅速捂住领口,扭头瞪着霍骋野。
“骂两声来听听。”
从没听季行简骂过脏话的霍骋野抬眸挑衅,眼底满是戏谑的笑。
对视片刻,季行简憋出两个字:“有病。”
“我本来就有病。”
“……”
季行简气恼瞪了他一眼,别过头闭上眼不再理他。
“生气了?”霍骋野故意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开发布会向你道歉。”
假意生气的季行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捞起来跪坐着,手扶着墙背对着霍骋野,眼睛泛着水光,声音也软了下来,“肚子……”
霍骋野长臂环过去手托着他的小腹,低头在他后背上吸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听到季行简的声音有骄哼的意味了,这才敢慢慢动。
人声逐渐变调,一个娇娇软软,难耐舒爽,一个粗重,隐忍克制。
——
季行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霍骋野并不在身边。
休息室虽小,但衣柜、淋浴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