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那么脆弱。”直白的话季行简还有些说不出口,只能尽量暗示他,眼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室内温度高,霍骋野又是个怕热的,身上只穿了条短裤,所以十分显眼。
无奈的叹了口气,霍骋野说:“我怕我一不小心伤到你和宝宝。”
季行简收紧手指,身体一阵阵发烫,长睫如蝶翼般扑扇两下,软声和他打商量:“之前不也没事吗……或者你可以不动……”
霍骋野咬了咬牙,信息素控制不住的往外散。
卧室里龙舌兰酒的气味越来越浓,无孔不入的冲进鼻尖,季行简本就不堪清明的眼变得更迷糊。
霍骋野简直要疯了,理智和冲动无形掐架,无论哪一方就不甘屈居人下,拼了命的想要占据上风。
lph努力压制着心,隐忍又无奈的笑了声:“你这可太难为我了,我什么品性你还不知道?”
他又不是没有情感的工具,怎么可能一动不动。一动不动的那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霍骋野。”季行简被洇的泛红的眼睛盯着lph,隐约透着哭腔。
霍骋野揉着柔软的发丝,缓缓吐了口气,额角冒出一层细汗。
季行简攥住他的手,心跳很快,急切的想要得到安抚,于是难得的,小声却又极其清晰的喊了声:“老公。”
霍骋野愣了下,理智直接被烧焦了,额前两缕碎发被汗打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挤出,“少勾我。”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lph随了他的意,将东西丢到床边,俯身凑过去,灼烫的呼吸令季行简瑟缩了下。
lph看着他水汽朦胧的双眸,一副委屈又无助的样子,一时心软,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败给你了。”
脚踝被握住,季行简不由自主颤了下,脑中暂时清明,想脱离,却被霍骋野摁住,“躲什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季行简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不自觉的咬住了嘴唇,蓦然瞪大的双眼有一瞬间失,接着便是细微的瞳颤。
霍骋野怕压到他的肚子令他难受,便将人抱了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缓解他焦躁不安的情绪:“难受记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嗯。”季行简被困着动弹不得,又或者说没力气动,脸埋在霍骋野肩头发出娇软的轻哼。
霍骋野亲了亲他的耳垂,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季行简听到领证两个字莫名有些紧张,绷紧一瞬,lph不由得吸了口气,强忍着直接给他摁下去的冲动,好声好气跟他商量:“你都答应求婚了,明天我们就去把证领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