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背上,lph呼吸渐沉,克制着力道轻轻抚摸季行简的发丝。
季行简并无经验,稍许过后就因为感觉到不适而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
他暗自松了点劲儿,霍骋野倒吸一口气,挑起他的下巴,眼暗沉:“听我的好不好,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对,就是这样……”
“我真的爱死你了。”
“真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家,省的别人惦记……”
——
车外秋风阵阵,地上的杂草蔫蔫的随风晃动,渐渐被白霜笼罩。车内暖气开得足,人的体温也高,呼吸也烫,呼出的潮气碰到冰凉的车窗,凝结成雾气附着在上面。
光线更加暗淡,但车内的人已经适应了昏暗。
霍骋野将座椅调移到最后面,稳健蓄满力量的手臂将季行简抱到了怀里。
幸好季行简瘦,如果换做其他人,后背肯定要撞到方向盘上,根本不会留有空隙。
确认不会挤压到肚子里的宝宝,霍骋野打开车窗让季行简将漱口水吐掉,然后用纸巾将他被弄脏嘴角和眼睑擦干净。
“累不累?”
季行简抬眸,眼眶眼睑都染上了一片红,眉微微拧起,一副羞赧又委屈的情。
霍骋野心中一软,指尖从他眉骨滑到眼下,轻抚着直到唇角:“还能说话吗,嗓子疼不疼?”
“……”季行简迅速瞪了他一眼,低头闷声:“不疼!”
“那就好。”他过程中没忍住,摁着季行简的后颈压了两下,季行简难受的用手抓他,幸好他没敢使劲儿,不然他现在得后悔死。
亲吻一个接一个,霍骋野捧着季行简像是要烧起来的脸,像是亲不够一样,嘴角的笑意始终未散。
他的手像是聚了一团火,快要将人融化掉。季行简后背紧绷,额头抵在lph肩上,睫毛轻颤着。
“你怎么这么能忍,都这样了也不说?”霍骋野抽回手,用纸巾擦了下。
季行简将头埋地更深,鼻腔中发出细微的气声。
霍骋野揉捏着他后颈的脆弱腺体,感觉到他微微颤抖,轻笑着问:“你还能忍多久,能忍到回家吗?”
季行简没说话,稍微缓了下,仰头将唇瓣贴上了lph的脖子,显然是在表明他忍不了那么久。
“要?”
“嗯……”og的嗓音隐约带了点儿哭腔。
霍骋野喉结攒动,目光幽暗,故意诱哄道:“那你叫声老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