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芮也跟了下来:“没事儿吧?怎么会突然浑身发痒呢?是不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
池聘痒的难受,顾不上哄席芮:“我先去趟医院,改天再来看你。”
“好,那你快去吧,爱你,么么哒。”
“这样会开心一点儿?”有人在身后问。
池然叹口气:“不开心,但我不舒服,他也不能太好过。”虽然这会让他更加不好受。
池然仰头看向身后撑着伞的人:“你怎么来了?”
席封压了压伞,连同池然一同罩进伞下:“之前席芮中蛊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办法,我觉得池家既然能拿出这种蛊来,说不定会有解蛊的办法,所以我找人偷偷溜进了池家,但并没有收获。”
“再后来我想着不如直接跟池家摊牌,亦或者抓走池家的人严刑逼供,但这个方法风险很大,很可能得不偿失,既拿不到解蛊的办法还打草惊蛇让他们狗急跳墙,所以我一直在犹豫,但现在我有了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池然眼睛陡然亮了,他之前想要跟池聘回池家也是想看看池家有什么线索。
席封垂眼看他:“你说,若是池聘也中了蛊,池家会如何?”
池然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让池聘中蛊是不可能的,但可以让他有中蛊的错觉。
“你能做到吗?”这件事情不简单,池然不确定没有记忆的大师兄能不能做到。
“做不到也得做。”席封说,“催眠加幻术应该可以让他志不清,以为自己爱上某个人。”
池然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只要池家人以为池聘也中了蛊,就能知道池家有没有解蛊的办法了,还很可能将下蛊的人给揪出来。
池然从地上爬起来:“走,我跟你一起研究去。”
池然刚站起来有些不稳,席封顺手搂了一下他的腰让他站稳。
池然一向不排斥席封的靠近,此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好像师兄来了后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席封松开他的腰,率先迈步,走了几步后,见池然还站在原地,便回头看他。
池然眉头紧拧,盯着他看,师兄一走,那种沮丧就又回来了。
“怎么了?”席封问他。
池然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迈步往席封走了过去。
席封也走向他想给他撑伞,等到走近,池然却猛地抱住了他。
席封下意识扣住他的腰,将雨伞倾斜将两人挡了起来。
“你……”席封无奈,“又想做什么?”
小雨绵绵,池然抱着席封……觉得想池聘的时候都没那么憋屈了。
池然觉得既纳闷又惊喜,师兄是有点儿东西在身上的呀。
池然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手还拽着席封的胳膊不撒手。
“导演?”
“我没跟小崽子们在一起呀。”
“什么,不见了?”
*
池聘的车开出了影视城去了附近最近的医院,保镖打了电话给院长,院长那边做好了准备,池聘浑身刺挠的进了医院,迈进医生办公室的前一刻却突然迹般的不痒了。
最终池聘还是进去检查了一番,却什么也没查出来。
从医院里出来,池聘有些纳闷,自己怎么会突然全身发痒呢?
池聘开车回了他自己的家,将车子停进车库后便带着保镖上了楼。
后备箱里,三个小崽子推了推门却推不开。
“完了,小僵,我们被锁在车里了。”小人鱼说。
“等等吧,万一他待会儿还上车呢。”小僵说。
半个小时后,快要睡着的小人鱼:“他怎么还不来,我想泡水了。”
“我也好难受。”小丧撅嘴,“小僵,我想回去找小爹爹了。”
小僵摸了摸肚子:“我也饿了。”
“要不,咱们走吧。”小人鱼提议,“改天再抓他吧。”
三个小崽子从后备箱爬上车座椅,将车里都翻了一遍,最后翻出几包口香糖和一袋零食。
三个小崽将东西都吃光了,池聘还是没出来。
“那走吧。”小僵最终还是放弃了。
“咋走?”车锁了,他们根本出不去。
小僵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我有办法,这是小爹爹给我的隐身符。”
池聘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手里的一本泛黄的册子,这是他从爷爷书房里偷出来的,当初这书是跟情人蛊放在一个盒子里的,他想看,但爷爷并未给他,所以他便找了个空挡将这书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