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形容狼狈,却看得出有被细心清洗过的痕迹。
她不喜欢脏男人,不论是字面含义,还是深层意味。
所以她问:“你可尚是处子?”
男人眼瞳显着一滞,先是难以置信的惊诧,而后是惊风怒涛的愤恨。满脸憋得通红,着实是可爱极了。
见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棠韵礼将塞口的巾布拿去,复道:“你还未回答我,可是处子否?”
怎料,男人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放我离去,否则......”
棠韵礼忍笑道:“否则如何?我若不放你离去,你可要奸得我跪地求饶?”
“你!”
男人哑然无语,分明一个妇道人家,却口无遮拦地将“奸”字挂在嘴边,面色无常地和男人大谈性事,可见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女子,否则自己也不会被其强抢至此。
见他眼轻蔑,纵是不必多问,其心中腹诽也能猜个大概。对于这些,棠韵礼早已司空见惯,不痛不痒而已。
“郎君不言,我一试便知。”
她自抽了他衣带,看也不看,霸气弃掷于地。
“你干什么?”
男人双眸圆瞪,火急火燎吼道。
激怒的嗓音喑哑磁性,洋洋盈耳,听得棠韵礼面红耳赤。
“当然是......干你咯!”
最后三个字,她伏在他耳畔如兰吐息,灼得他耳根滚烫,出地痒。
歪过头,他索性闭上眼,不去与那双如丝媚眼正面交锋。
女子趴在厚实胸前,分明厌恶,可却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媚香争先恐后地窜入鼻尖。而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正与自己严密无缝地贴合一处,明明稳若泰山,不为所动,下腹却逐渐滚烫紧绷。
“下...下去!”
棠韵礼听他咬牙切齿地压抑怒气,丝毫不见胆怯,一双素手悄然探入白衫内里,心安理得地顺着腰腹肌理游走。
凡到之处,滚烫如烙,激得他浑身轻颤。
可她的手发明冰凉,尚来不及多想,裤带已被纤纤玉指勾住,只要松懈一刻,便会立刻被人拨下。
“快住手!”
不想,这女子行为竟如此乖张大胆。男人绷着脸,额角上青筋凸起,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的指在危险地带跃跃欲试,一上一下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绕着圈。
“你硬了呢。”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仿佛戳脊梁骨,男人咬着下唇,眼眸微垂,仔细看还能隐隐看到其中水雾涟漪,语气却不肯有半点认输:“胡说...我分明......”
眼巡到脐下三寸,裤头凸起一团,但是如他所言,确实没有立起来。
棠韵礼轻笑出声,与他眼交汇其下身处,而后缓慢扫过挪开,视线逐渐上移。
“郎君在想什么呢?我说的当然是...这处!”
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按压在他胸前早已立起的茱萸之上。
“呃......”
一声低哑的沉吟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