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在揉搓下变得发热发烫,白策坐直身子,右手猛地阻止了江淇按摩的动作,在人愕然抬头时贴了过去。
白策闭着眼睛,因紧张而使眼皮微微颤抖,嘴上不得章法地胡乱啃咬,青涩而莽撞。
察觉到对方并无退意,白策便尝试着更深一步,一道浅浅吸气声让他的动作变得停滞不前,恍然意识到两人的动作,他脑袋轰得一下变得一片空白。
他瞠目结舌,下意识就要后撤,却被人附身压在了沙发上,手臂被死死按住,却又小心翼翼避开了手腕位置,对方的吻技比他熟练了不止一点。
十分钟后,白策瘫在沙发上,气息不稳,手腕上多余的药膏已经被清洗掉,只留下一点点酸胀。
洗手间的水流声难以忽视,白策缓了一会儿,猛然起身的同时还不忘将药膏拿走,路过洗手间时朝里喊了一句:“7,我先回去了。”
脚步不停,利索地从屋内溜出去。
刚将手上残余的药膏洗掉,江淇还没出门便听到一声嘈杂,随后又是房门关闭的声音。
行,亲完就跑。
翌日,为了让队员保持良好的状态,袁驰与孙敬跟高层商议过后,给四人放了一天假,用来调整状态亦或是放松心情。
宋浩浩与沈未如往常一样,睡醒后便一同回了家。
江淇貌似也有事,吃中饭时接了通电话,随后便拎着车钥匙往外走,出门时他转头睨了白策一眼,眼复杂。
白策却毫无知觉,此刻他正在后悔昨晚头脑发热而做出的行为。
所有人走后,白策才缓缓起身,将自己的碗筷放到自动洗碗机里,又不疾不徐走向楼上训练室。
空无一人的训练室,连温度都莫名降了几度,他踱步走向自己的位置。
或许直到自己终归要走,五个月以来,除了鼠标旁的保温杯外,他就没再添置过东西。
他将保温杯拿在手上,眼流连了一番江淇的座位,随后决绝地转身离开训练室,他趴在走廊上的栏杆上,拨通了袁驰的电话。
s市国家会展中心,宛若流水清亮悠扬的钢琴声从台上缓缓袭来,底下的观众们都一脸享受,感受着音乐对心灵的洗涤。
江淇表情寡淡,看着台上表演的人,眼中泛着满满的温情。
这是江淇母亲顾霏然的闭幕表演,曾经大名远扬的音乐家不知不觉也到了该退休的年纪,最后一声钢琴键落下,整个表演接近尾声。
江淇作为嘉宾抱着捧花走上台,在漫天彩带下与顾霏然轻轻拥了一下:“退休快乐。”
顾霏然握了下他的手,接过捧花,等他下台后才开始自己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