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一个怪胎做了有些恶心,但温阳的身体很销魂,再加上那和程千帆极像的眼睛,足以盖过那细小的瑕疵。
段墨寒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给温阳盖严实了,说:“检查完了,你进来吧。”
林墨推门而入,“情况怎么样?”
段墨寒坐在病床上,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在读一篇文档,“有些肿了。”
林墨担心地说:“伤口没有进行妥当的处理,还是在那么私密的地方,肯定会发炎引起高烧的,必须挂吊瓶了。”
段墨寒始终看着温阳,淡淡地说:“嗯,你安排吧。”
因为发高烧,温阳感受到来自段墨寒的手指传来的凉意,脑袋本能地往前挪动了一下,像猫咪一样蹭着段墨寒的手心,紧皱的眉也舒展开了。
顶着这样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做出这种依赖别人的小动作,是个人都会心软,可段墨寒却厌恶地收回手。
温阳只是他用来宣泄情感的替代品,他不会对温阳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打完电话回到病房的林墨,刚好看到段墨寒这个小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看着是那么的弱小,这种人最适合被人捧在手心上疼爱,可偏偏遇到了段墨寒...
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会给予他爱,唯独段墨寒不可能,段墨寒有多爱程千帆,他作为朋友再清楚不过,如果程千帆想要段墨寒的命,段墨寒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亲手递上刀。
这种深入骨髓的爱意,就像是,戒掉的几率微乎其微。
林墨走到病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膏,“这是消炎的药膏,是你给他擦,还是我来?”
段墨寒接过药膏,看着温阳因为发烧而痛苦的小脸,凉薄地说了一句,“身体都这样了早上还去锻炼,他自己都觉得没事儿,还上什么药。”
林墨严肃地说:“反正是你的人,你要是想看着他死,我也没有能力拦着你。”
“谁的人?”段墨寒的脸一下沉了下去,语气冷的渗人,“只不过是用来发泄的玩具,他配当我的人?别开玩笑了。”
医者父母心,林墨实在忍不下去了,厉声说:“段墨寒,你不能自己失恋,就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在一个可怜人身上,这样做是不对的。”
“啪——”
段墨寒把药膏摔到了地上,“怎么?林大医生,你这是看上他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护着一个人?”
林墨非常失望地看着段墨寒,他知道程千帆结婚对段墨寒是个很大的打击,可这不是段墨寒去伤害另一个人的理由。
“段墨寒,你真是疯了。”林墨的双手握成了拳头,“他就算再普通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怎么能说他是玩具。”
“别以为你是我朋友就可以在这儿和我说教了,我的事儿你他妈少管。”段墨寒嗤笑了一声,阴鸷地说,“还有,如果你真看上他了,等我玩够了就给你,但是现在你他妈别惦记,我最恶心别人碰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