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揣着爪爪趴在那的小猫咪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蕉蕉:可以的哦。】
“?”
【蕉蕉:我说看剧情什么的,可以的哦。】
“…………………淦,我抠问号的意思是,麻烦你不要学贺津行说话!”
【蕉蕉: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猫咪乐得满地打滚,肥硕的肚皮翻过来朝天抖了抖,因为太胖显得很短的短腿快乐地蹬来蹬去。
在苟安恼羞成怒当中,给她看了一段按照剧情线发展时间,其实早就可以查阅但是她压根没提出想看的剧情——
那是原著线的成年礼宴,被下药的陆晚和贺津行独处一夜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发生的事。
……
早晨醒来,陆晚头痛欲裂,回忆起昨晚的事,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喝下了一杯酒,然后被送入黑暗的房间,浑身难受的要命。
“醒了?早。”
从身后响起的男性嗓音沙哑至极,却带着一丝丝慵懒的气味。
被这突然穿出的声音结结实实吓了一跳,陆猛地转过身,便看见房间中另外一张沙发上,好整以暇坐着的贺津行。
这个凭空出现在眼前的男人,看上去算不上是状态多好,他英俊的面容有些宿醉后应有的苍白,头发也有一丝凌乱……
那双平日里沉静如瀚海的眼中,此时布满了血红丝,象征着他昨晚也并没有太休息好。
贺先生多次帮助她,可是对于陆晚来说,这到底是一个相对陌生的男人。
他为什么在这?
一瞬间,脑袋都炸裂开来,陆晚紧张地低下头检查自己,发现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除却被她自己扯开的礼服领口扣子摇摇欲坠,剩下的贴身衣物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只是这一幕提醒了她,昨晚浑身难受到不得不扯开衣领抚慰自己,狼狈至极的经历。
都不用太用力的思考,陆晚便逐渐明白,昨晚她的反常是因为被人下了下三滥的药——
被苟安。
“身体怎么样,恢复正常了吗,下地试试能不能走?”
沙发上,男人似乎并不关心也不认为面前的人紧张检查自己衣物整齐程度,对于自己来说算什么冒犯行为。
事实上,从头至尾,他眼如一潭死水,没有出现过任何的情绪波动。
“能走的话,就快走吧?天亮了,可能很快就会有人来休息室打扫。”
届时,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身上甚至还穿着昨天衣服明显就是不止共处一室甚至共度一夜的消息就会人尽皆知。
一但想明白这一点,陆晚逐渐变得愤怒。
这份愤怒当然是面向苟安的,她难以置信——
恶毒!
太恶毒了!
做为同龄人,苟安怎么会恶毒至此,要给她下这种下三滥的药,想要毁掉她的一辈子——
如果不是她足够幸运,遇见了贺津行守护一夜,昨晚会发生什么,压根不堪设想!
“贺先生,我被下药了。”
陆晚说。
“我知道。”
贺津行脸上的笑容如同面具,好好地挂在脸上,随后,又发出一声轻飘飘,嗤笑叹息。
“真是可怜。”
陆晚脸色苍白,此时药的后劲让她头疼加剧,就像是最严重的宿醉,她没有办法思考太多——
只当她会出现在苟安的休息室,是因为苟安下药后给她安排了更可怕的后续……
只是阴错阳差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得以逃过一劫。
而这绝处逢生,大概率是因为此时此刻坐在另一沙发上的男人。
摇晃地站起来站稳了身子,她看向贺津行:“谢谢您,让昨晚没出太大的乱子。”
贺津行懒洋洋地翘了翘唇角,也没解释他为什么会有什么都没做却在这坐了一夜,第二天又让陆晚避开耳目快走的行为。
在陆晚看来,就是保护。
她深呼吸一口气,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属于下城区却漂亮的异常,犹如废墟中挣扎生长出的白花,在风中摇曳,却异常的固执与坚强。
“我会采取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一定会让苟安付出应有的代价。”
声音落地。
陆晚以为贺津行会支持自己,并且像以往一样给予她一些语言上的提醒或者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