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忍耐,他就越想逗弄她。
她的情迷乱又隐忍,全身都是汗涔涔的,肌肤呈现出娇嫩的粉色,像含苞待放的花。
他将蘑菇头挤进去,又只没入了半根,抽动起来。在进入的瞬间,唐枝就喘息起来,他感觉到她的穴肉争先恐后地绞动起来,夹的他几乎瞬间就有了射意。
“枝枝啊。”他的尾音向下沉着,颈间的青筋毕露,但还是耐着性子缓慢地抽出,又轻轻地插入,一下又一下。
她不满的咿咿呀呀着,喉间发出闷哼,刚才把他的脑袋按在……已经是用了最大的勇气,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讨要结束真磨人的时间。
“姜卑,呜呜……”她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想要,想要他,这感觉要把她折磨疯了,只能无助的了他的名字,抬起头看他的眼睛。
“嗯?”他极其有耐心地哄着她,说出此刻最诚实的想法,温柔地用肿胀的欲望刮蹭着她的阴蒂,然后突然狠狠地按下去又迅速地离开那处。
唐枝失控地尖叫起来,脚背绷出好看的弧度,但欲望又因为达不到顶点而猛然地落下。他硕大的柱身还在滑弄着,一个不注意花心又喷出一小股清泉,真的要疯掉了,她呜咽着摇晃他的手臂。
“想要你……”她伸出舌尖舔着嘴唇,想要止住身体的干渴。
“要我什么?嗯?”他的手指温柔地把玩着她的乳尖,又看向她涨红的耳垂,见她还是紧咬着下唇,羞怯地不敢开口的样子,手指揉捏的力度大起来,换来一阵娇吟,“说出来,就给你。”
唐枝几乎要脱力了,整个人像一条干渴的鱼。脑子里一阵一阵涌上来的渴望,却让她的思维突然出现了一秒清醒。
她的眼里突然闪过郁色,在他的耳边喘息着询问。
“你…是不是不?”
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忍耐就到了极限。整根进入的时候,嘴上也不停歇,吻落过的地方,都带着啃咬的红痕,电流直达脚尖,连他的头发划过锁骨都会带来敏感的一阵抽搐。
他的喘息毫不掩饰地从喉间淌出,眼睛里是疯狂地占有和坦荡的欲望。
滚烫的欲望交汇,他为她的身体着魔。像野兽一样,只想要将她完全卡在他的身下,占有她,侵略她,听她的哭腔,撞碎她的伪装,再把她拖到欲海里溺毙,欣赏她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姿态,一下比一下用力,就是最直白的表达方式。
“枝枝。”
和他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一起被大脑铭记的,还有一直在耳边的呢喃,浴室里情绪粘稠滞涩的几乎化不开。
浴室的玻璃门上,留下她黏腻的掌印和喘息。被强迫抱起来正对着镜子看他凶悍地抽插。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的…淫荡,进入的时候小穴被撑到极致,抽出的时候穴肉中的褶皱又被一层层的碾开,她的媚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每次他的离开,都让小穴最深处激起一阵难熬的酸痒,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他掐着她的腰肢,动作陡然加快,疯狂地耸动起腰胯,将自己的欲望怼弄到最深处。
唐枝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被顶得小腹都酸痛起来。“不,要了…”交合处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响,白沫飞溅得到处都是,她娇弱无力的拒绝被掩埋在激烈的性爱声中,他碾压着她的敏感点,感受着甬道深处的紧致。
仿佛是一场漫无边际的激烈角逐,他反复试探着她失控的边缘,最后终于在她喊出他的名字时,爱意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姜卑…”
她几乎被干到失语,身体只剩下感受快感的能力。媚肉无意识的吸附着他,连姜卑拔出性器的动作都能带出一股淫液,不断开合着的穴口淌出浓稠的精水混合物。
最后一秒,她看见他俯下身,吻掉了她唇边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