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和刑部哪里是人呆的地方,白峙从那里出来之后,说话做事宛如和酷吏一个做派。
无端祸事。
她走后,剩余场上的人都被四皇子阴阳怪气地数落一遭。婕妤的猫同主子一般不懂礼数,贵嫔的父亲风气不正,皇后的弟弟欺辱家仆……
一樽酒盏被白峙推杯换饮,方才消了气。
事后白溪同开溜的岑竹祀说起这事时,岑竹祀还笑的人仰马翻,“还好我先跑了,不然谁路过都得挨一巴掌。”
岑竹祀想同白溪说那天宴会上被下药的事,但事后一直想不具体发生了什么,想到细枝末节的事物就头疼的厉害。
只记得她躲到一个殿中,随即来了个男子同她欢好,然后…
然后她就走了。
不敢想那姚贵嫔真敢在这种场面上下药,也不怕被人捏了把柄。她只是宫里太医的子女,知道吃亏也不敢闹到得宠的妃子面前。
不过偏殿中的那个男子…宫中一直没人追查这事,宴会人多势杂,想来那人是哪家的公子怕动静太大闹上场面不好收拾,她也就抛之脑后了。
女孩子家的贞洁,她自有办法补救。
只要心里想的是明哥哥,就没关系吧?
…
马车外头挂着代表公主府的坠子,里头坐着当朝公主,白溪的马车在宫门口却被拦下了,说是四皇子少了块母妃留下的玉佩,搜查完毕便放行了。
白溪原先以为,裴卿领旨去陵中赈灾,是未得圣命私自回京,乃是重罪。如今却堂而皇之的进了宫里,除了圣上召见,她再想不出其他原因。
白溪有些颓靡,今日耗力劳过度,加上身体气虚,车内点了安香。
靠在一旁昏昏欲睡,提不起精气儿来。
“不回将军府,去华亭寺。”
马车调转方向,去华亭寺的道路并不顺利,入郊后人际也少了,车轱辘轧过细石惹起颠簸,白溪在浅眠中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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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终于登上来啦,补一补之前欠更的~
女鹅要去打副本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