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lph。”
时玖凛闭眼,睫毛轻颤。
“lph为什么要你来获取快感?lph为什么需要对别人敞开双腿?这样的我真的还配得上自称是lph吗?”
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烂的。
“先生,我不否认,您比我要强的多。”时玖凛像是臣服似的朝江池渊弯了弯腰。
“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您希望的事。”时玖凛藏在暗处的眼睛写满了挑衅,“当然,这个的前提是您得先承认那些og——包括江溪俞在内都死的活该。”
江池渊张了张口,嗓子干涩,哑然道:“你想刺伤我不用拿这些人当幌子。”
“好哦。”
时玖凛抬头,极其笃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不爱你,你让我觉得虚伪,恶心……”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瞬息之间化了形,无数把锋利的刀刃一把接着一把刺入他的心脏。
鲜血从伤口汩汩渗出,剧烈的痛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碎。
他想逃,可脚底就好像生了根,别说是走动了,就连呼吸都凝在了空气中。
他忽然就泄了力,像是在喃喃自语,却又是真真切切在对时玖凛说:“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时玖凛把身上浴巾裹紧了些:“不做就滚。”
他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你日后别后悔自己现在做的这个决定就行。”
江池渊只是垂着头。
时玖凛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到有什么在浴室顶光照射下仿佛发着光的液体从眼眶溢出,顺着鼻梁骨缓缓滑下。
一颗接着一颗。
啧,没意思。
时玖凛撇了撇嘴,跌跌撞撞朝浴室门的方向走。
和江池渊擦肩而过。
即将要迈出去的最后一刻,他的手腕被一双染血的手死死抓住。
“能不能别……”
时玖凛眼底骤然生出一股戾气:“滚。”
这次江池渊没有松手。
每一次,时玖凛每一次抛下他走时,回来后都会带着一身新鲜伤疤。
不是喝酒喝到胃出血就是莫名其妙跟遭受了天大的打击似的萎靡不振。
他心疼,却又没有一顶点立场。
时玖凛却好像是在有意刺伤他似的,见他不松手也不急,有条不紊慢慢道:“你就是贱。腺体现在长好了吧?你明明早就可以逃走的,却还偏偏装作是我囚禁了你似的自欺欺人……怎么?这么喜欢手腕被一次又一次打穿的感觉?你是受虐狂吗这么贱。”
江池渊手上的力气刹那间松了大半。
那是时玖凛亲手赋予的疼痛。
是他要用骨骼铭记一生的疼痛。
是他在用自己的方法竭尽全力补偿着他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