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不受控制闪过数个支离破碎却足够让他精数次濒临崩溃的片段。
他仰望上方熟悉位置的大块玻璃。
那是办公室的落地窗。
他曾跪在落地窗前,被迫承身后江池渊对他的蹂躏,体温给玻璃蒙了一层白色薄雾,他看着下面的行人急匆匆走过,车辆川流不息,紧张到浑身直打颤,生怕被无意间仰望天空的路人看个精光。
自然是不可能的。
时玖凛眯了眯眼,有些恍然。
这个角度,原来是什么都看不到啊。
他脑海中骤然闪过那时被江池渊按在桌子上*时被贯穿的感受。
刹那间,他只感受到有一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直向上窜,顷刻便蔓延至全身,逼得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他脸颊温度迅速上升,身体某个部位像是回应似的竟也起了反应。
……
真贱啊。
时玖凛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
脸颊针扎似的刺痛感总算是驱散了那股莫名其妙的麻意,时玖凛蹙眉,嗤笑一声。
他的身体果然已经烂透了。
这家公司对那时的他们而言怕只是个用以摧毁他尊严的工具吧?
他又有多久没来这了?
既然给了他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他总要把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拿回来才行。
他可是顶尖lph。
他没什么好怕的。
时玖凛挺直腰杆,耳边风声扰的他愈发心烦,胸口沉闷作痛,他被迫放缓脚步,像是自我安慰似的释放高强度信息素。
他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迫敞开双腿讨好他人的泄欲工具,他有足够的能力凭借自己的意愿和喜好办事。
就算是再像之前那样肆意屠杀og,怕是也没什么人敢再拦自己一步。
他仍旧记得那年他被江池渊放走,自以为能逃过一劫,想来公司却被保安撵走,宛若一条丧家之犬的狼狈模样。
现在再回头去看,那时的江池渊八成也不是真的想放他走,而是想让他意识到被标记后的自己在没有他的庇佑下跟一块掉入狼窝血淋淋的肉没什么区别对吧?
江池渊确实成功了。
他现在之所以会对他的身体产生那些极度病态的依赖也都是他一手慢慢调教出来的对吧?
时玖凛冷哼一声,强逼着自己驱散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一步步朝那扇门走去。
门口保安这些年也不知来来回回换了多少,留下的这些早已不是最初那批拥有时玖凛最熟悉却又拥有最丑陋的面孔的人。
他就算是想报仇也找不到对象。
也许是他释放的信息素太过张扬,又在不时极其刻意的提醒他与旁人身份的差异,那些本来还在打盹摸鱼的保安瞬间清醒,瞪着眼睛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