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谁也没有点破。
时玖凛抬手,轻轻抚摸江池渊喉结,语气暧昧,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层寒意:“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对不起,是我的错。”他忽然没由来的有些畏惧。
时玖凛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猝不及防道:“真心想要道歉的话不得跪下吗?”
他眼底骤然染上一层兴奋。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江池渊丢掉所有自尊,像一条狗跪在地上求他垂怜的模样。
……
像他之前一样。
却看到江池渊身体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攥紧的拳头微微发颤,手背青筋爆起,好像在忍受多么大的屈辱似的。
算了。
时玖凛讪讪松开抚摸他喉结的手。
如果他的爱真的深厚到连尊严都能抛下,那才反而才贱到跟草芥没什么区别。
他歪了歪头,忽的笑出了声音。
“所以你的道歉就只是嘴上一句话?”
江池渊脸色愈发难看。
他可太了解时玖凛了。
他这态度分明跟戏狗没什么区别。
江池渊睫毛翕动,对他低声道:“你想怎么处置我?喏——我早说过,我的命就摆在这里,你想什么时候取都可以。”
他顿了顿,笑容忽的染上几分残忍:“要是实在觉得不解气,直接把我腺体咬掉也不是不行。”
时玖凛语塞,好半天才道:“我要你那个恶心玩意儿有什么用?”
他捏了捏眉心,放软声音耐下性子对江池渊道:“让你滚你也不听,让你好好道个歉你也不答应……”
他笑着碰了一下江池渊嘴唇,愈发肆无忌惮:“那你给我口吧,给我口我就原谅你。”
江池渊显然是完全没料到他居然敢这么对自己说话,瞳孔骤然收缩,不可置信的重复:“我,给你口?”
时玖凛继续激他:“怎么,要是连这也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反正我……”
后半句威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江池渊连着整个人一起掀到床上,腰随即被他死死攥在掌心,胃部受到挤压,又是一阵剧痛没。
“恼羞成怒了?”
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似的朝江池渊笑。
却又在感受到他的手在皮肤上游走时眼刹那间变得极冰,咬牙骂道:“所以,你什么意思?”
江池渊垂眸,忽的半蹲在他身前,看他的眼毫无起伏:“裤子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时玖凛那情宛若青天见鬼。
他张了张口,在看见江池渊眼睛时有那么一瞬间在心底打了退堂鼓。
又挺着一股气逼自己跟江池渊硬杠,仗着角度优势揉了揉江池渊的发丝,似乎是铁定了心想看他的底线到底在哪,笑容放肆至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