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
饶是如此,他也仍旧强迫自己敞开双腿,警告自己别败了江池渊的兴致。
关灯——
(我心碎,我真的心碎,这一段删的我好难受啊呜呜呜呜为什么这一段过不了啊我好喜欢这一段啊啊啊我恨啊,我真的恨啊!!!我都关灯了啊还过不了审呜呜呜,这段省略了一百字,具体内容大致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我们要坚持绿色可持续发展,保护环境从我做起,让我们一起携手共创绿色家园。)
纸团被濡湿,紧缩了不少,却还是让他觉得难受。
可他的感觉又怎么可能成为干扰江池渊对他施以惩罚的因素?
江池渊随手将他的衣服扔在他身上,总算是下了道赦免令:“莫子黑这事今天就算彻底结束了,别再让我逮到你下次这么放肆。”
时玖凛喉咙干涩,摇了摇头,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的。
他知道触怒江池渊的后果,却还是在心存侥幸,以为他能对自己有哪怕一点点的温柔。
就算不能站在他身边也无所谓,哪怕下手能不那么重也好。
但他对自己是真的不留一点情面,他都那么声嘶力竭的大吼求他了,他也还是反手就给自己打下了再也消磨不了的印记。
算了,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为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反正,对现在的他而言能苟延残喘活下去已是极限,他不想,也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么多。
那时绝望的记忆是哪怕稍微回想一下都会觉得疼到撕心裂肺的地步。
不只是身体。
时玖凛抚平衣服上皱皱巴巴的褶子,闭上了眼睛。
好累。
好想能好好睡一觉。
最好醒来后发现这些都是一场梦就好了。
江池渊顺手揉了揉他的头,语气温柔:“回去给你几天时间养养伤,休息一下。”
他顿了顿,补充道:“顺便练练床技。宝贝,我很不满意你今天的表现。”
时玖凛指甲深深嵌入车内皮椅,沉默了好久才应了句:“是。”
说的那么好听做什么,不就是变相囚禁他,然后把他关在房间里操吗?
莫子黑被辞退,他们一家大概会拿着拆迁补贴搬离那条小巷,从此和自己再无交集了吧?
时玖凛松了一口气。
真想知道一直以来嫉妒自己的他如果有一天知道了他的经历,还会不会说出那些话。
og多好啊,可以被人无条件庇佑,做错事了可以不用受罚,不用吊着一口气撑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