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隐约的挣扎与呜咽声,小少爷的哭声会逐渐变得绵长温软。
当然,偶尔也会是那位周先生一身狼狈,连脸颊上都布满被抓伤的痕迹。
这边的仆从大多都是新轮换来的,少有的几个老人忍不住轻轻摇头叹息。
他们待得久的人可还记得从前小少爷和先生关系好的时候,几乎日日黏在一起,亲密的仿佛一体共生。
所以国家强调伦理关系还是有必要的,就像小少爷和先生,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好好的一个家,亲不似亲、爱不似爱。
而且说句难听的,按照这样的频率下去,bet的腺体虽然是萎缩不可标记的,但生殖腔受孕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如果小少爷真的怀孕了,那乱.伦下产出的孩子一定会得一些糟糕的病症........
这样想着,仆人们都忍不住叹气地想:造孽啊。心下都难免对那位小少爷产生几分怜悯来。
晚餐上上来的时候,周沉已经半抱着青年下了楼梯,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
lph贴心地让青年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总是忍不住将弟弟当做宝宝一般的照顾。
只是,从前的bet依靠着兄长,如今,却是恨不得立马逃离的反感模样。
周沉倒是面色不变,男人一双宽大的手掌宛如铁链一般,将青年死死锁在自己的身边。
lph拿起手边的汤匙舀了一勺汤水,稳沉的声音慢慢缓和下来,带着轻哄的意味道:“眠眠乖,要吃点东西,不然身体会难受的。”
周眠并没有张口,青年水红的唇死死抿着,怎麽都不肯启唇,任由油亮的汤水润泽上下两片唇肉。
周沉慢慢沉下眼眸,男人漆黑的眼中情绪晦涩不明,许久,他放下汤匙,轻轻笑了一声,手中微微动作,有些虚弱的bet便怎麽也控制不住地扑进他的怀里。
还没等周眠发作,lph便已经垂头而下,温柔细致地舔.舐他的唇肉,灼热的呼吸在两人的唇齿间流动,男人耐心十足地用舌尖试探,企图撬开青年紧闭的牙关。
周眠其实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即便没有挪眼,他也能看到四周没有被屏退的仆人看过来的眼,意识到自己和兄长在旁人眼中是何等荒谬疯狂的表现,青年一瞬间羞耻的脸红耳赤,牙齿咬得咯咯响动。
bet猛地推开lph,他泛红眼眶中的恨意几乎有如实质化,声音带着颤意与厌恶道:“周沉,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我是你弟弟!”
男人没有说话,他只是慢慢的、无意义地笑了一下,并没有揭穿两人之间是谁先主动的。
一旁的仆人恨不得自己耳朵失聪,他们倒是想退出去,但没有主人家的命令,他们只能在这里伪装成一个个木头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