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离去不久,便又再次出现在当铺里。
与其一同到来的,还有司马宇轩。
抬眼见是李敬立足在店里,司马宇轩愣了一愣。
还以为突然有巡查过来真是来查水表,感情是这一位?
再看店里的客人明显比正常情况少了很多,司马宇轩脸一黑。
李敬这,过份了呀!
突然过来就过来呗!
亮什么身份?
他一退休人士挣点零花钱容易吗?
不过面对李敬,司马宇轩没啥脾气。
没辙。
他如今也算是在黑街混的人,背后还牵连着司马家。
碰上巡查,他很有自觉。
远远打量了李敬两眼,见其对自己呲牙笑着一脸友善,司马宇轩眉头皱了又皱。
直觉告诉他。
某人到来,并不是有什么好事。
目光左右看了看,司马宇轩迎上李敬装作不经意笑了笑。
“兄弟,你怎么来了?”
李敬是明白人。
知道人这一嘴是稳住店里的客人。
当下他也是给足了司马宇轩面子,从善如流着道。
“这两天没什么事,过来看看老哥。”
瞅着某人很给面子直接称自己为老哥,司马宇轩亦是顺势开口。
“好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内院里去说话。”
“成。”
李敬点头。
……
很快,两人来到内院。
论做人。
司马宇轩很是地道。
作为在七大家中显得比较另类的司马家人士,对待客之道他更是很有讲究。
进了内院,司马宇轩直接带着李敬进屋招呼他坐下,亲手泡上了两杯热茶。
坐定上了茶,他才一脸苦大仇深着出声。
“我寻思着黑街最近这几天平静得很,今天又是什么风把李巡查你给吹来了?”
“一件麻烦事。”
李敬笑笑,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
“二十七年前你们司马家有过一个旁系子弟意外得到苗疆巫术的传承,在国都地界上闹出不小的乱子。当年你应该是作为司马家的六境守护,想必对这事有不少了解?”
听得某人如此言语,司马宇轩皱眉。
李敬是为二十七年前司马家旁系子弟闹出来的事端到来,属实叫他始料未及。
迟疑着点了下头,司马宇轩道。
“那事我确实有过了解,不过闹出乱子那旁系子弟我不是很熟。我们司马家在七大家中属于是人丁比较兴旺的,旁系分支非常多。我当年修为陷入瓶颈也很少插手族中的事,我会知道那旁系弟子还是因为他闯出了祸事。”
说着,他狐疑道。
“这事应该早就结案了,犯事那旁系子弟已因犯下严重敏感被执行死刑,你口中的麻烦事是……?”
“知道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李敬微笑。
明摆着某人口风不对,司马宇轩色异样了下,默然岔开话题。
“有关那犯事的旁系子弟,事后我姑且是有过一番了解。其是我们司马家当代家主二夫人的弟弟,严格来说并不算是旁系子弟只能算是外姓子弟。仰仗着家主二夫人的照顾,他在司马家的支持下获取了不少资源,在国都创业小有所成。虽说是啃姐,但平日里其为人还算本分,没人想到他会走上歧路。”
说着,他犹豫了下,道。
“当初那件事在国都境内掀起了不少的风浪,由于矛头指向的是七大家,各家内部说是鸡飞狗跳都不为过,关键当初负责这案子的还是一个狠人。当时我们司马家在任的家主也是猪油蒙了心,糊涂了。明知那小子犯了事,还非要保下来,使得事情变得复杂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