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见此皱眉。
“思思呢?”
陈雨然闻言脚下一顿,回首看了一眼,讪笑出声。
“她有点晕飞剑,说是在要外边缓缓。”
“……”
李敬。
陈雨然这一说,他顿时回过了味来。
再不济,他也是有过亲身经历的人。
陈雨然御剑带人,粗暴得很。
大意了呀!
快步到门口,李敬抬眼便见柳思思苍白着小脸蹲坐在门前台阶上,满脸写着对人生的怀疑。
柳思思听得身后人声,亦是本能地转过头。
见是李敬出来,她眼泪汪汪着想说什么,小嘴一张当时便是“唔”一声,赶忙捂住嘴巴摆手。
“我没事,你走开点。”
她这会没太多别的感觉,就是想吐。
吐,没什么。
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可她不能当着自家男票的面吐出来不是?
李敬见状哑然失笑之余,大致能猜到柳思思是什么心态,识趣退回到屋里,苦笑着望向陈雨然。
“思思尚还只是二境,下次带她飞记得温柔点。”
“噢。”
陈雨然干笑。
这波是她的锅,她自己是有意识的。
……
取了灵鸡,李敬当即便将其送到了锅里。
柳思思在外边缓了半天,可算缓过来劲来到了屋里。
临近饭点,陈雨然也回去将臭豆腐牵了过来。
灵鸡对人而言是大补,对臭豆腐来说也是难得美味。
只不过它能吃到的,只是鸡骨头。
没过多久,三人一狗吃上了午餐。
柳思思由于晕了飞剑没什么胃口,吃了点灵鸡便躺沙发上去了。
对此,李敬有想关心一下但又不知该如何关心。
这会凑过去,他能说的大概就只有一句“多喝热水”?
难受的是柳思思,他也没法说感同身受。
瞅了眼在沙发上挺尸的柳思思,李敬无奈轻叹之余,趁势望向津津有味啃着一个鸡腿的陈雨然。
“雨然,昨晚丹术协会有数位高级炼丹师遭了贼手,被盗窃了大量丹药,这事你有参与吗?”
“参与了。”
陈雨然点了下头,道。
“案发接报是在昨晚我差不多下班的时候,我跟罗志泽有临时被调遣过去进行增援,到其中一个现场去看过一眼。现场没见有什么端倪,后续深夜班执勤的来了,我便下班回来了。”
说着,她目光瞅瞅李敬。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我早上去灵物市场走了一遭,刚巧遇上一名有过来往的高级炼丹师,他是窃案受害者之一。”
李敬如实回应。
“你还认得高级炼丹师?”
陈雨然诧异,随后道。
“这案子我估摸着是破不了了,现场干净得很,没有指纹没有脚印。由于失窃丹药都是放置在聚灵阵里的东西,周边环境灵气郁结没法进行残留气息检测,连干出这事的是人是妖都没法确定。唯一明确的是案犯不只有一人,他们是团伙作案。受害高级炼丹师总共有八人,各自居住在北城区不同位置,宅邸同时遭遇贼手只能是盗窃团伙所为。”
说罢,她叹息一声。
“这一遭丹术协会损失巨大,被盗走的丹药都是高级货,合计损失金额预估市场价值十九亿。干了那么大一票,盗贼团伙多半不会再有动作。去别处偷盗,恐怕只有在灵物市场才能偷到价值更高的东西,那种地方可不是有多容易能得手的。”
听着陈雨然一通呈述,李敬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