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炎夏嘴里的软肉撬开她的唇齿肆意的攻城略地。
朱宴欢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她的手搭上许炎夏的肩,一点一点的向他脖子那探去,最后将手心覆在了许炎夏的下颚,盖住了他的喉结。
不知是谁,理智的弦断了。
朱宴欢感受到掌下的喉结上下滚动,许炎夏的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手掌横向游走,停在了她的腰间,把人往前一推,力道加深,许炎夏像是想将人拆之入腹。
良久,许炎夏的唇在退下来时,舌尖扫了下朱宴欢的上颚,“你这些动作都跟谁学的。”
许炎夏的额头跟朱宴欢的相抵着,两人都有些喘,朱宴欢在接吻时总是做些小动作,这次是,上次也是。
朱宴欢轻笑,“无师自通。”
“那你……”许炎夏欲言又止。
“嗯?”
“在你前夫身上用过吗?”
朱宴欢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将自己的两条手臂都搭上了许炎夏的肩,两手手指在他的脑后轻轻交叠,环住了他的脖子,问道:“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许炎夏直视着她的眼睛,像是一定要从朱宴欢的嘴里得到一个答案,有些执拗。
“嗯……”朱宴欢故作思考,然后报以一笑,“不记得了。”
许炎夏情一滞,不知是真是假,他抬手捏住了朱宴欢的下颚,故意将她两边脸颊上的肉挤在一起,嘴巴因为许炎夏的动作微微嘟起,与平时的朱宴欢大相径庭,许炎夏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是。”然后在其中一瓣堆积起来的肉上亲了一口,松开了朱宴欢。
“你忙,我睡觉去了。”许炎夏从朱宴欢的身上退了下来,侧身走向沙发时却顿住,“你们这儿清洁工具放在哪?”
朱宴欢疑惑的看向他。
“地上这些总得有人收拾吧。”
闻言,朱宴欢的视线落在了地上那滩面目全非的奶茶上,朱宴欢摆手,“你不用管,我会安排人来清理。”
听她这么说,许炎夏也不多操心。
朱宴欢拨内线给了助理,吩咐清洁人员来办公室一趟。
许炎夏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身上,朱宴欢的外套被他叠好,垫在了自己的脑袋下面,侧躺时能闻见朱宴欢的味道。
许炎夏强压下心中的躁意,硬逼着自己入睡。
办公室里开了暖气,除了两道平缓的呼吸声,还有就是空调运作的“呼呼”声,朱宴欢抬眼看向沙发上的许炎夏,又看了眼地上那杯面目全非的奶茶。
当助理叫来的清洁人员手里拎着工具进到办公室的时候,朱宴欢抬头看向门边,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清洁人员是位阿姨,看着朱宴欢点了点头。
阿姨动作麻利的将地上那滩污渍收拾干净,办公室内成了以往的样子,时不时传出纸张翻动,笔尖划过的声音。
下午两点不到,许炎夏醒了,睁开眼,偏头就看到朱宴欢还是坐在他睡前的那个位置。
朱宴欢依旧低着头,手中的中性笔不停的舞动,许炎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朱宴欢听见动静,头也不抬,“醒了?”
“嗯。”许炎夏应了声,睁了睁眼,“我去趟厕所。”
“出门左拐,走到底。”
“好。”许炎夏套上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许炎夏照着朱宴欢说的,很快就走到了厕所门口,脚还没踏进去就听见有人提到朱宴欢。
寻声看去,男厕门口不知是谁靠在墙上,露出半个肩膀,除了他,里面应该还有一个,有烟从上方飘出。
“这种事,你说像朱总这样的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你好她?”声音惊诧。
“你不好?”外面那个瞥了眼里面的,“就朱总那长相跟身材,啧啧。”
“说的也是。”里面的赞同道:“哎,你看到今天朱总领进去的那个没,到现在都没出来,估计难喂的很。”
两人相视一笑,想法不谋而合,“要我说……”
话没说完,外头的这个肩膀被人重重一拍,身子打了个哆嗦,许炎夏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说什么?让我也听听,嗯?”
被拍的那个满脸惊愕的回过头,另外一个看见许炎夏时心虚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哥们儿,都是误会。”被许炎夏抓着的男人讪笑着,企图从他的掌中挣脱,谁成想,许炎夏越握越紧,男人的额间都冒了层冷汗出来。
“误会?那你解释解释‘难喂’什么?”许炎夏将那俩字儿咬的极重,眼睛微眯,眼略带警告。
男人干笑几声,硬着头皮道:“我们的意思是说……”
“闹什么呢?”又有一只手拍上了许炎夏的肩膀,朝他身后探出头来,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呦,这么热闹,聚众抽烟呢,工作做完了?”谢知远笑的像只狐狸。
“没,没呢谢总,我们这就去。”两人如获大赦,许炎夏听见称呼也稍稍收了手劲,两人急忙跑到水池边上,将烟弄灭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许炎夏皱着眉,偏头看向谢知远。
谢知远也挑眉瞧着他,显然认出他不是工作室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