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年尽量忽略他说的这些话,手下的动作不停,她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揉搓,时不时用拇指扣弄顶端的肉冠,期盼着这场闹剧能早点结束。
傅溪的喘息声越来越快,他逐渐收紧了抱着阮思年的双臂,把她紧紧嵌在自己怀里。
阮思年感受到他即将高潮,手指绕着顶端的肉冠摩挲一圈而后重重地擦过上面的马眼。
傅溪似是痛苦又似是舒爽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就这样射在了她的手里。
他垂眸看去她被自己标记的手掌,心情十分不错,抽出一旁的纸巾来替她细细擦干净。
阮思年静静地躺在床上任他为自己清洁。
心底有一股茫然升上来,她曾经以为她永远也不会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可此时此刻的她衣不蔽体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他舔穴,替他手淫,空气里还弥漫着两人的体液气息。
做到这一步,她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她的的确确出轨了,成为了人们眼中不齿的那类人。
她也可以安慰自己这并非她自愿的,和傅溪的第一次是个意外是因为药物,那这一次呢,她也可以告诉自己是傅溪逼她的。
身体里残存的快感却在提醒她,她的确被傅溪撩拨起了情欲,难道精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吗?发生的就是发生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推开了傅溪,踉跄着下床冲进了洗手间从门内反锁住了门。
胡乱地脱掉身上仅剩的浴袍,打开淋浴也不管水温如何就不管不顾地站在下面任水流将她整个人淋湿。
还有些凉的水流从头顶落下,冲撞在她仰起的脸颊上,眼睛里鼻子里都进了水,她却什么都不想管了。
她听到傅溪在门外的声音,“老师,需要我帮你拿衣服吗。”
阮思年此刻最不想听的就是他的声音,她低下头,于是花洒里的水从她的背部滑过。
她的手指点在微凉的瓷砖上,全身的重心似乎都倾注其上,压得指尖泛白。
“你走。”
她不大的声音却清晰地落在门外的傅溪耳里。
他并不强求,柔声道:“好,老师注意身体别着凉。”
傅溪转身,看到床上似乎有一点不同的颜色,走近从被子的褶皱缝隙里挑出来那块薄薄的布料,是被他脱下来的阮思年的内裤,他勾了勾唇角,将那块布料攥成一团塞进了口袋里,这是他的战利品。
而后想到了她今天白天遇到的危险,他在心里掂量了下,看来得早点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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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行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