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势撩起旗袍,半跪在她双腿间,极具压迫感的悬在她身上。
“想起来了?抱着老子的腰哼哼唧唧的不撒手?怎么现在松开了?”
蒋百川生怕海恬哭,就那么托着她的脸托了两个多小时,感受着小蒋百川的造反,被他强压下去,再造反再强压。
他觉得海恬要是再不清醒,他就要废了。
“嗯?”
海恬稍微分开两根手指,透过指缝看向蒋百川,见男人脸色沉的要命,有些心虚。
她咬着饱满的嘴唇,右腿被蒋百川托着膝窝,悬空的脚丫轻轻的讨好一般的蹭了蹭蒋百川的腰。
原本是想让他消消气,哪知道是“火上浇油”。
蒋百川一咬牙,整条手臂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似的。
“心肝儿,你是真不怕死啊!”声音沉沉,气压极低。
海恬感觉到脚下肌肤绷得如巨石一般硬,也意识到有些不对,急忙往后拱了拱,想要脱离他的桎梏。
可男人却扣着她的膝盖又把她给拖了回去,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貌似……有些……暧昧过头了!
“撩完就想跑?”
再一开口,那嗓子哑的连蒋百川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轻笑一声,望着海恬的眼眸如银河流淌,“心肝儿,帮帮老公?”
醉酒情况下被他哄着叫老公,海恬尚能接受,可这会儿完全清醒过来,听着他这自称,圆润的脚趾不自觉的勾了起来,羞的一抹红顺着脖颈慢慢的爬上白皙的脸颊。
“才不是……”
“不是什么?”蒋百川的坏劲儿也上来了,低头亲了口她的手背,见她还是不松手,就顺着她的手指缓慢细密的亲吻。
最后亲的海恬不得不把手放下来,他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堵住那红肿的香唇。
到底是把人闹的又哭了,蒋百川才停下来心肝儿的哄着。
海恬软在他怀里,像是个没骨头的娃娃似的,任由他搂着亲着。
她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头,闷声闷气的表达不满:“疼。”
“哪儿疼?”蒋百川揉了揉海恬的腰,“这儿?还是哪儿?”
海恬怎么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嘴疼,闷闷的哼一声,突然想到什么,挣扎着向从他怀里出来。
“蒋百川,你后颈到底是什么?”
蒋百川听到这话,倒是松了手,扣着她的腰把人扶起来,他索性向前一扑趴在了床上。
粗糙的手指点了点那纹身,“就是那个夺了老子初吻就跑了的、没心没肺小美人的嘴唇。”
海恬真没想到蒋百川会把她的嘴唇纹在这个位置上!
她凑过去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真的是一比一还原啊!
还有些不太相信的用手指搓了搓。
那微凉的手指摩擦在结实的皮肤上,好似小猫爪在抓似的揉的蒋百川好痒。
他反手扣住,压着她的手在那用力搓了搓,这才缓解了百爪挠心般的痒。
“你要不吐口吐沫再搓一搓看看是不是真的?”他说完一个翻身,又仰面躺在床上,趁着海恬不备,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上。
“唔……”海恬一个不稳,趴在了他的胸口,急忙双手撑着他的胸肌坐起来,“你,你干嘛纹这个啊?”
蒋百川望着海恬,眼里是浓重到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他微微扬起下巴,用轻快的调子说道:“卧底的时候,那傻逼组织非要在成员身上烙个烙印,回来之后,祛疤弄不掉,老子可不想一辈子顶着那恶心的痕迹,兄弟建议说纹个符镇它。
但老子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什么符比我小美人的烈焰红唇更让我安心,毕竟当初亲一口,我就沦陷了,忒!”
蒋百川说的轻松,可海恬却觉得事情可能没有他说的那般简单。
一般的组织也就是弄个纹身,可这种烙在后脖颈的烙印……想想都觉得疼。
这得是多么凶残的组织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怕了?”蒋百川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海恬的色,生怕自己曾经的身份让她担忧惧怕。
海恬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问出口:“疼吗?”
蒋百川愣了一下,疼?
那是真他娘的疼!
刻骨铭心的疼!
因为这个雇佣兵团曾经参与过谋杀他父亲的5.大案,而他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不得不烙下杀父仇人的“信仰”。
当烙铁落在皮肤上发出吱吱响声,散发出灼烧皮肉的焦臭味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