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小姐当然是很好了,只是……]诺德边说边往后退。
[那不就成了嘛。]安娜满不在乎,直接靠在了诺德旁边,[你不讨厌我,我也不讨厌,我们俩这不就成了嘛。你的窝在哪里,带我去瞧瞧呗。]
诺德抬头,想要在四周找寻一下自己的兄弟。可茫然四顾,哪里还有什么别的汪影子。平时热热闹闹的场子里头只剩下他们两个,一下子散了个干净。鼻尖忽然闻到了一股极其香甜的味道,面前的安娜好像正在发情。它愣住了。
就趁着这时候,安娜索性发力一下子把它拽进了里面,诺德的垫子在哪里一进门她就闻见了,直接拖着它朝着正确方向奔去。它们俩都这个年纪了,既然看对眼就应该抓紧时间享受好时光,何必在这里拉拉扯扯浪费时间呢。它都不介意,身为一只公狗介意什么,给它脸了不是。
毕竟它们只是单纯的繁衍关系。
等这段时间熬过去了,它们还可以坐下来快快乐乐做好朋友。
可是,它们去享受生命的快乐了,谁在意一只在房间里暗自伤的明天呢?明天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电视,上头播放着非洲大草原的万物复苏的场景,好像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伴侣,只剩下它形单影只。
明天忍不住悲从心来,趴在地上不愿面对着残酷的事实,饶是它一向是坚强不屈的铁血硬汉,此时也忍不住留下伤心的泪水。
帅汪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就在这时,两个小盘子悄悄塞到了它嘴巴两侧,刚好接着它滚落的泪珠。云烨贱兮兮的声音响起,“哟,还真哭了,那么伤心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真男汪就要学会放下。”
说着他刮了明天鼻子两下,似乎在遗憾,“就那么一点就不哭了?还以为能积满一杯呢。到时候我还能支个摊卖狗眼泪呢,肯定可以一炮而红。”
所以,有些人惹汪烦是有原因的。
明天冷漠地把云烨的手拨开,看看自己爪子,心里有难言的遗憾,你说,我怎么就不能给云烨挠个满脸开花呢?
怪汪,都是汪太守规矩了。就应该让云大头知道汪汪一怒的严重后果,让他还敢随便这样对付汪吗?汪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天斜了云烨一眼,默默给自己挪了一点位置,[云大头,走开点,汪不想说话。]
它这个样子和平时可真是大不相同,就连尾巴都萎靡了下来,云烨不放心的摸摸它额头,[身体没事吗?不会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