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切他安排妥当,他就一直没有离开跟在李焕的身后看着他前前后后的为李凛办住院手续挂吊针忙活,即使李焕不跟他说话海浪跟在他的身后他也乐此不疲。
就像是今天早上,李焕出去为李凛买早餐和水果,他也是默默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海浪是个哑巴,他们俩是一家人只是交流。
李焕站在门口堵着眼冷厉的盯着他看,海浪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身形看起来也消瘦了很多,眼帘也是乌青发黑胡子拉碴看起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他的个人形象了。
“你一直这样跟着我有意思吗?”
李焕此话一出,海浪僵着身子站在原地,眸子微暗,眼底染上抹自嘲,“我也不想跟着你,可是我控制不了现在自己的行为举止。”
李焕沉默不语,眼皮都懒得抬起,唇边的笑令人心颤。
“李焕,给我一点点机会吧,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海浪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李焕的脸颊,不料手还没有伸到对方的面前就被李焕一下子拍掉了。
“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幼稚吗?”
李焕像是听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不屑地冷声哼笑起来,生疼的刺耳。
“海浪,你怎么在这里,还没有回去啊。”
一位中年妇女,看着不满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她穿了件玫瑰色乔其纱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保温壶,对方应该就是刘裕鸣的母亲了,她的脸色看起来略显疲惫的对海浪说道。
说完他看向李焕,略微疑惑的皱了皱眉,因为对方看向她的色实在是不怎么友善,甚至眼里流露着一股厌恶的情绪,她心想第一次见面前这个瘦弱但长得还算是英俊的男人。
可是对方为什么会对一个素面平生没见过的她产生这样的情绪,这里面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
海浪也感受到了李焕对刘裕鸣的母亲产生的敌意,便勉强笑着将她扶着送去了刘裕鸣的病房,离开了李焕的视线。
子不教,父之过,李焕讨厌跟海浪还有刘裕鸣有关的所有人和事,下午李凛对李焕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吧。”
李焕原本下午想告诉李凛他不能再来医院陪她了,因为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在这个楼层里能碰到刘裕鸣的母亲还有一个海浪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身边晃荡。
这些事情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恶心和厌烦。
尤其是刘裕鸣的母亲每次看见她,总是会强撑起一副笑颜对着他轻轻点头打招呼,即使他从不回应,对方也是一副温和谦卑的姿态,不会因为他对她的恶意而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