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有些不满足,退开去吻他的下颌,然后又吻上他的颈项。
脖子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白净的颈项上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他轻轻咬上他的喉结,又在边上留下几个极浅的牙印。
翻身同他亲昵相依,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张口咬在他的肩头,之后又去吻别处。
林一粟有意放柔身子,随着他的亲吻微微仰头,眼眸半阖任由他留下细碎的吻。
被子随意丢在边上,两人的衣服也都一块儿丢在那头。
陆离靠在林一粟的身上,亲吻他的耳畔,小声道:“阿粟会不会不舒服?”
“你试试。”林一粟笑着出声,紧接着又道:“用你包裹里的那瓶,不然可能会比较难。”
此话落,陆离当即知道刚刚他是看到了,脸色一红去咬他的耳垂,道:“阿粟你都看到了,为什么说不知道?”说着抬起头。
可能是动了情,那双眼睛愈发的漂亮,眼尾处的红晕也极深,晕的那颗痣美的不像话。
林一粟伸手抚了抚,什么都没有说,抬眸同他亲吻缠绵,双足半倚在他的腰间。
陆离见状越发的想要他了,想看他眼中都是对自己情意的模样,一定很好看。
这个人只有对自己的时候才会有这个模样,让他很高兴。
从柜子中拿了一堆扔在床上,之后才去看那一小瓶的东西。
其实他也没用过,只是知道这些。
这也导致第一回的时候,两人闹腾了有好一会儿,直到第二回才熟练。
林一粟攀着他的肩头双目有些无的看着天花板,他也确实没想到陆离学的还挺快,所以说男人对这方面无师自通是真的。
他对陆离的感情也确实是陷进去了,忆起白天检查时最后一个梦,那个梦他没有梦到家人而是梦到了陆离。
梦里他和陆离坐在一起看雪,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却格外宁静格外安心。
这是他从家中变故后到现在第一次这么安心,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至少现在还有陆离在身边。
他窝在陆离的颈项边,轻嗅着两人身上缠绵后的气息,感觉到一阵暖意涌来,不由得身子一颤。
侧眸去看他,道:“不好清理。”
陆离小心吻他的唇,道:“阿粟。”
“好。”林一粟见此也就由着他了。
两人一直到快清晨才睡下,可能是第一次做这些事,两人都有些乏。
直到快中午,他们都没有起。
林一粟也难得的睡得沉,被子随意盖着,纤细的身形映入眼帘,能看到上头留了不少的吻|痕牙印,甚至有几个牙印都有血溢出来。
好在这会儿都结疤了,但看去时仍然是心惊。
床边还有散落没拆封的盒子,拆封的则散落在床下,屋里弥漫淡淡的甜香味。
两人相拥,睡得沉。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林一粟才醒。
可能是恢复力不错,他起来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就是这人昨天有不少都留着,起身时床铺有些难入眼。
看了看这些他又去看床下,同样一片狼藉。
转头去看睡在旁边的人,还没醒,他没有去吵他掀开被子准备去浴室冲洗。
余光又瞥见自己的腿上都有几个牙印,也不知道这人昨天怎么想的,愣是在腿上也给咬了好几个。
要不是还有纱布绑着,怕是都得给他咬全了。
已经结疤了,红艳艳的。
他下床,将地上那些都捡起扔到了垃圾桶中,然后去了浴室。
因为身上还有纱布裹着,没办法完全清洗,只能都解下来清洗。
索性医疗很好,大多的伤基本都已经痊愈,只有几个伤的严重的还没有好,他避开这些位置洗澡。
同时还将他留下的那些全部都清洗掉,待到身子不是那么难受了他才重新绑上纱布,去洗漱台洗脸刷牙。
也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声音,紧接着浴室门被推开陆离跑了进来。
扑到他的身上就又开始扯衣服,一直到衣服撩起咬他的身子,他才低头去看这人,道:“做什么?”
“我以为阿粟你走了。”陆离刚刚醒来没看到林一粟,还以为林一粟不要他了。
以为是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不好惹到林一粟了,他小心吻了吻然后才去脱他的衣服,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是沐浴露的。
“别闹,你想在这里?”林一粟刷完牙吐掉漱口水无奈地去看他,这种事在床上就行了,还想在浴室不成。
陆离听到这话也没再去脱他的衣服只抱着他,靠在他的颈项边,然后道:“阿粟,我昨天看到包裹里还有药,我给你上药?”
“等等吧。”林一粟虽然没看过,但是也能感觉出来。
尤其是昨天两人都是第一次,好像还出血了,后来到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