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了?”关崇远问这句话时,低垂着眼眸,看着他修长骨感的指尖,随后紧紧握上。
宋轻舟沉默了一会儿,嘴角突兀噙着抹笑容:“你煲了什么汤?盛一碗尝尝。”
“宋叔叔!”关崇远将他按了回去,低声询问:“为什么逃避?如果你心里有结,我愿意听,我愿意赎罪。”
宋轻舟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隐忍的情绪禁不住让身体颤抖,他揪过关崇远的领子,声色沙哑的问道:“关崇远,我只是想不明白,只是不明白……当年你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到底……”
关崇远脸色苍白,满眼愧疚与自责:“对不起,我当时失去了理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我想毁了你也不能让别人占有你。宋叔叔,你恨我吗?”
宋轻舟微微施力的掐过关崇远的下颌,咬着牙道:“你叫我怎么不怨恨你?你让我颜面尽失,尊严扫地。它就像是一根刺,刺在我心里,时不时被刺痛一下,提醒着那些羞辱与难堪。”
关崇远的心脏在那一瞬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穿过,他猛的将宋轻舟紧拥入怀中不肯放手。
“对不起宋叔叔,你原谅我。我会用余生赎罪,我爱你胜过一切。”
宋轻舟扣着他的手放开了他,指尖绕到了他的后颈,轻轻揉着他微刺的发茬,随后所有的怨恨,皆化成了一声冗长的叹息。
关崇远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见他没有拒绝,才敢放肆慢慢变成了绵长的深吻。
痴缠交叠的身影越发激烈不可收拾,只限于吻已经不能再满足于关崇远,拼命压抑的谷欠望,就像突然开闸的洪水,然而他发现,宋轻舟也与他如此。
关崇远喘息米且重,劲瘦的月要用力扌廷动着,磨扌察着俩人已经完全石更扌廷的物件。
好在宋轻舟还余有一丝理智,提醒了句:“突然有人进来怎么办?”
关崇远带着些警告道:“关上门,可不止做这些。”
宋轻舟一手向下滑去,搓揉着他的,略施力的掐了下,低语:“这么久了,你能忍得住只做这些?锁了门,我们做更刺激的,嗯?”
关崇远一下弹跳而起,如一道闪电窜到门口将门反锁,转身飞速扑上了床。
很久没有过情事的身亻本变得生涩,关崇远克制着快要爆炸的谷欠望,耐心的做足了前又戈。
当关崇远将自己的谷欠木艮全部填进宋轻舟的身亻本时,宋轻舟低口耑了声,关崇远顿住想等他慢慢适应。
“宋叔叔,不要恨我,我知道错了……宋叔叔……我爱你。”他亲吻着他蒙着纱布的双眼,可惜暂时无法看到那双迷人的双眼。
宋轻舟双月退缠上了他的月要,声音透着难耐的隐忍:“废话那么多!看你表现,动一动……”
接收到指令,关崇远赋有有节奏的耸动着月要身,一缕月光从窗台泄下,痴缠的身影,仿如带着献祭般的虔诚,在这暗夜沉浮。
其实,早已经谈不上什么恨不恨,怨不怨,谁叫他爱他呢?
第3章 走你
自那日之后,丁敏柔没有再来过医院,桂婶说她带着孩子离开了酒店不知去向。
宋轻舟此时都自身难顾,也管不了这么多,而且她绝不会带着孩子这样一走了之,必定还会回来。
时间不舍昼夜流逝,很快到了宋轻舟拆纱布的日子,在昨儿晚上,宋轻舟又与关崇远聊了聊。
“要是我明儿拆了纱布,眼睛还是看不见怎么办?”
关崇远笑了笑:“怎么可能?你不相信医生的技术?”
宋轻舟轻叹:“万一呢?”
关崇远:“没有这个万一,我也不允许有这个万一,你一定可以看见。”
宋轻舟撇了下嘴,无奈叹了口气,也没再说话。
关崇远看向宋轻舟,眉头拧得都快打结了,事实上心里慌得一匹,比宋轻舟本人还紧张。
在拆开纱布的时候,从不信鬼的关崇远走到窗前闭目虔诚祈祷。
医生叮嘱道:“先别急着睁眼睛,适应一下光感,然后再慢慢睁开,可能会有刺痛感,不过不要紧。”
宋轻舟眼皮子挣扎了几下,微微将眼眯开了一条细缝,从那道细缝里照进一道光,他心脏为之疯狂跳动,再慢慢睁开。
眼前的景像十分模糊,关崇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跟前,扶过他的双肩紧张的问道:“怎么样?看……看见吗?”
宋轻舟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眼前模糊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
见他一直不说话,关崇远急得眼眶都红了,“说话啊……”
看他真的急了,宋轻舟捧过他的脸不由失笑,低哑的嗓音带着让人融化的温存:“这谁家的小哥,长得这么俊?”
关崇远激动得又是流泪又是笑着将他拥入怀中,吸了口气哽咽着:“除了宋叔叔家的小哥,谁还能长得这么俊?”
宋轻舟指尖深深埋进他的发丝里,笑着低呐:“崇远,我们回家吧。”
关崇远点了点头:“好,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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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生出来之后,他们搬去了摩林顿半岛的渡假小屋,已经许久没有来了。
之前买的好些东西还在,窗台上枯萎风干的玫瑰被微凉的海风吹散了泛黄的花瓣,散落了一地。
虽然移植手术很成功,但后期还要复查和一系例的护理,虽然很想回国,但他们还是决定在这里再呆上一个月。
宋轻舟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新生,收入眼底的世界,似乎比之前看到的更加美丽、珍贵。
傍晚,俩人从超市回来,在厨房开始忙碌着丰盛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