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热又刚硬。
暴烈又勇猛。
厮磨,丝滑。
完完全全令她忘记嘴上的亲吻,手中的挣扎,浮萍触感点过一寸伤疤,指尖仿佛要燃烧成灰烬,胸腔的颤鸣,腿心的跳动,阴户的翁张,露骨情色的白色分泌液垂首水滴重重打在内裤上,藕断丝连。
咆哮,心中在咆哮。
叫嚣,身体叫狂叫。
“姐姐,喜欢不喜欢?”
唇上温度不减,情色暧昧不减,一抹亮晶不减,指腹粗糙碾过,娇艳欲滴。呼出浊气均是二人味道,陈茵呆滞仰望他,眼睛湿漉,脸颊潋滟。
弯唇含笑看她傻傻痴痴模样,带出浑身都是他气息的手,解开为数不多的扣子,大开大敞,身上骑着的人红肿唇微张,短促呼两口气又打颤地吸一口。
眼逐渐不再纯净,眼底披露羞怯和欲望。
陈野毫不犹豫脱了衬衣,扔到茶几,盖在那两个水杯上。
喉骨吞咽一下,她好像被诱惑住了......
岂料她还呆愣地注视,一动也不动,要是那只猫看到伤口早就含上来,世间最为毒辣的当属血腥和生肉。
海底教堂严肃端庄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六翼炽使即使到潘地曼尼南里依旧面目不改,不服,揶揄,眼耐人寻味,是陈野,只是陈野。
他不是撒旦,不是的。
他只是她弟弟。
等许久,男人又攥着她的小手带到锁扣处。
双臂肌肉内弯,层层杂脉比线还粗贲张结实,豪放野性一拖,比起草原狮子血盆大口极致怒吼撕咬美食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是什么?
是野兽贪婪的欲望。
解开黑色的纽扣,手掌抻开,摁下压实,再抚摸顺下,驰过拉链处,怼进裆部,抓起她的手攥一攥,捏一捏,那东西马上挺动起来,触感惊人。
再一抬眼,陈野唇边勾起放浪不羁的笑,“陈茵,你根本不知道它有多喜欢你,它甚至想你想了几十年。”
“窄,小,紧,松,咬,吸,姐姐课上学过,还记得吗?”
那是人体课,私下她们统称为艺术课。
裸露的雕像被人取代,只用画板遮住私处,从头到脚,一根汗毛都不放过,舔舔干涸的嘴唇,室友在她耳边呢喃,“茵,像这种毛发浓密的男人,那个地方一定是性爱高手,再观察他舌头上两颗钉珠,能把人搞得欲仙欲死。我今晚要试试,你来不来?”
陈茵吓得手抖,刚好把私处那里画断了......
当天晚上,不出意外的,持续五个小时的浪叫。
他怎么会知道,又怎会知道这么清楚?
尚有一丝理智存在,晃地想抽开手,陈野不恼地松了,“酒量差就算了,酒品也差。”说完后仰拉下裤链,把内裤撑得满满的一坨肉顶出来。
顿时天旋地转,男人骑在她身上。
再接着用力扯开内裤,浓密的毛发,裸色的雄根,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慢慢变成硬变紫变黑,他随手套弄两下,又是粗大一圈,浓浓色气性致勃勃,双手压肩,“姐姐,是不是能让你想起那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