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餐前祝重峦将这次的作品成书递上,以示礼节。刑教授收下后交给了身边的助理,推了推眼镜,笑着看祝重峦,“我儿子在第一时间买到了你的新书,我已经看过了。”
祝重峦听过一笑,“是我晚了,这本书写了我的名字,就当送给教授儿子的纪念吧。”
刑教授喝口水,“哈哈”笑道:“让那小子知道你今天在这里,一定怪我不叫上他。”
祝重峦承应不敢。
这一餐中间的交谈也很顺利,饭后在楼下送刑教授上车时,刑教授感叹了一句,“韬光韫玉,后生可畏。”
祝重峦垂首道谢,“有劳教授赏识了。”
看着刑教授的车远去,身后的杨舒唯也跟着感叹,“看来我的身价也要跟着涨了。”
祝重峦屈指敲一下杨舒唯的额头,“好好想想你的考研吧,总跟着我不是回事。”
然后伸手拦了一辆车。
京海市的天比较阴沉,下过一场雨后的夜晚有些无端起的寒意。祝重峦想起什么,亮起手机屏幕看一眼,却看到屏幕上静静躺着一条短信,是储时的,他告诉她他已经回关山市了,等她吃晚饭。
一看时间,是下午她正和刑教授交谈的时间。当时为了表示尊重,祝重峦将手机拨到振动揣到了包里,短信的振动频率确实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
她回了短信告诉储时她在京海市,解释了刚刚没回复的原因,顺带着跟杨舒唯说:“以后我的行程记得跟储时的秘书发一个备份。”
杨舒唯猛地转过头来看她,瞪圆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啊?”
祝重峦被这动作吓一跳,正要重复一遍的时候,杨舒唯嗫喏着跟她说:“早上上飞机前储所打你电话已经关机了,他打来问我你的行程,我告诉他,你说对你的行程要保持秘,所以我不能奉告。”
祝重峦捧着手机险些两眼一翻,背过气去,“舒唯你不是自己人,易衡你都敢告诉他,我未婚夫你却保密?”
杨舒唯立刻举起双手,“重峦姐,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