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讶异,有惊喜,但她也几乎在同时想到,事不过三。
夜晚祝重峦推翻了第三次修改的旧稿,为新书写出了很长的新篇,在停止键盘敲击后,她靠在椅背上,轻微的动作使桌上的笔滚了几圈,深夜里,一切细微的响动都显得那样突兀。音响里传出温柔而宁静的声音,“Thelookyoursmlecn’tdsguse.”
“HowlongIhvewted.”
她怎么会没有憧憬,怎么会没有按捺的渴望。
在又闭门半个月后,新书的终稿终于全部完成,在和出版社约定期的前三天成功交稿。
这期间祝重峦觉得自己差不多要虚脱晕过去了,于是在申楷妍来时,她拉着她的手,眼泪汪汪的哭诉,“你差点见不到我了。”
申楷妍一巴掌拍在祝重峦脑门上,“醒醒!我跟你男相亲了!”
祝重峦惊讶得脑子里一下转圜不过来,她低头沉吟半晌,然后抬头一脸凝重的看着申楷妍,“所以你背叛了我,是吗?”
申楷妍嫌恶地摆摆手,“你男档位太高,我够不到,不敢够。这只是家里安排的。”她又长长叹口气,“不过他跟我吃顿饭,坐下没多久就被打电话叫走了。全程就共五句话,真的好冷淡啊,让我怀疑我这二十五年来对自己的审美是不是错了。”
祝重峦舒口气,一幅认为理所应当的样子,“男嘛,跟常人怎么会一样。”
然后她听到申楷妍又说:“他主动跟我问了你。”
祝重峦猛地抬起头看向申楷妍,申楷妍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大牡丹,祝重峦觉得很吉祥。
“他告诉我他拍了我那幅画,问我是不是认识祝重峦。”
男记得自己的名字,祝重峦觉得受宠若惊。
申楷妍笑眯了眼,等着祝重峦接话,祝重峦长出一口气,“成书后大概两个月,我会去瑞士一趟,我带着你一起出去玩行不行?”
申楷妍忙不迭点头,“好呀好呀,我每天都觉得自己灵感枯竭,这一定是需要人陪我散心的兆头。”
然后她又说:“储时说他在拍卖会上见到了你。”
“没了?”祝重峦追问。
“没了。”申楷妍摊手,“总共说了五句话,三句有关于你,另外的两句一句是见面打招呼,一句是告别。”
不过只是这样,祝重峦也可以兴奋很久了,这真是一个好兆头,储时的生命里多了一个名字,叫做祝重峦,即使他们的命运不会交迭,她的名字却能映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在以后看到时能想起,这是他花了三百五十万拍回的画上的人。
祝重峦激动地难以言说,差点就要像天线宝宝那在空气里用手横劈两下,踮起脚尖转圈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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