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徐洋喊她们帮忙。
果然,一分多钟后,浴室里传出徐洋的喊叫。
“姐姐们,你们过来帮帮我,这毛巾裹不住冰啤酒啊,总是滑出来。”
“……”
姜还是老的辣。
无一人回应徐洋。
徐洋以为姐姐们不想帮他,又埋头在浴室里捣鼓了半天,等他终于摸索到了窍门,冰啤酒裹拧在干毛巾里,不会再滑出来时,悲催的发现啤酒不冰了。
“……”
他整个人傻在原地。
“妈的,啤酒玩我!”
徐洋犹如被渣了一样萎极了,只能再重新去冰箱里拿一瓶。
客厅里空无一人。
姐姐们消失不见。
徐洋有些懵逼,随即深叹了口气,果然,女人靠不住,生死攸关的时刻,全靠兄弟。
十分钟后,手忙脚乱的徐洋,终于开始了照顾雷鹰。
先脱衣服。
徐洋心无旁骛,解着雷鹰身上黑衬衫的纽扣。
不脱不知道,一脱吓一跳,妈耶!雷鹰这胸肌,肱二头肌,腹肌……真他妈的让人自卑!
“一块,两块,三块……”徐洋盯着雷鹰轮廓隆起的腹肌,自卑羡慕的同时,伸出手点数着块数。
“六块,七块,八块,妈耶!”
徐洋惊叹不已,下意识撩起了自己的白衬衫。
往下瞄了一眼。
妈耶,九九归一!
等徐洋从自卑的情绪里缓过来时,惊觉盆里的温水凉了。
本想倒了,再去浴室重新接水,但碰触到雷鹰身上滚烫的体温时,徐洋改变了主意。
就用凉水吧。
冰块敷额头,凉水擦身体,同一个原理。
徐洋长这么大还真没照顾过人,住在徐公馆时,一大堆佣人伺候他,搬来清水湾公寓后,雷鹰又像供爹一样供着他,所以,他极度缺乏动手能力,生活常识。
锦衣玉食,顺风顺水,周遭的人都待他极好,没经历过一丁点苦难,唯一受的社会操练,就是傅谨默动辄扣工资,动辄加班到深夜,偶尔动手……所以,没经历过人心险恶的徐洋,工作上雷厉风行,一丝不苟,能替傅谨默独当一面,生活中却心思单纯。
“妈耶,累死我了!”
徐洋生疏的给雷鹰擦洗了一遍身子,弯的腰都酸了,庆幸雷鹰伤得是腿,不用脱裤子,再给他擦下身。
否则,腰得废。
“死老鹰,你赶紧给爸爸醒过来,一直让爸爸伺候你,不孝子孙。”
徐洋嘀咕着,拿起冰啤酒,连毛巾都没裹,直接放在雷鹰滚烫的额头。
“……!”
昏迷中的雷鹰,骤然蹙紧了眉头,额头上刺骨的冰冷感,让他有了丝丝缕缕的意识。
恍惚间,他听到了小蠢羊的声音,很模糊,却又很真实,犹在耳边。
“卧槽!绝绝子!一放上去,就猛一激灵,冰啤酒退烧!”
“……”
“雷鹰,你眉毛动了,你现在一定能听到我说话吧?”
徐洋欣喜万分,一手按着雷鹰脑门上的冰啤酒,一手按在床沿上,微俯下身,绯红薄唇凑近雷鹰耳边,真情呼唤。
“老鹰快醒来,爸爸累了,爸爸给你擦身体,拧毛巾,手都累疼了。”
雷鹰:“……”
……
二十七楼。
“你们要出门?”
叶莲娜问。
“不在家里吃晚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