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前,傅谨默高大的身躯微弯,吻着怀中女人的侧颈,薄唇游移肌肤的吮声清晰,他呼吸愈发灼烫。
从做了某个决定起,他克制压抑的念头苏醒。
想要南星。
想把这三年的缺失,全部补回来。
“……别亲了,洗手呢。”
南星双颊泛粉,水眸潋滟,完全经不起傅谨默的吻势。
傅谨默声线邪魅沙哑。“你洗你的,我亲我的。”
低喃完,从女人吻痕斑斓的侧颈,一下一下吻过后颈,换了一边,继续埋头种草莓。
南星腿都软了,猛然攥紧傅谨默被泡沫包裹的大手,拉到水龙头下,将原本的温水调成冷水,冲洗掉两人手上的泡沫。
傅谨默勾了下唇角,察觉到女人的敏感紧张,他吻势放轻,放缓,让她慢慢适应。
他的猫猫还和三年前一样,嘴巴上是海皇,身子则很青涩。
一分多钟后,手上细腻的泡沫冲洗干净。
傅谨默的吻也停了。
南星呼吸微乱,悄然松了口气,但,还没等她平复心跳,细软的腰肢被一双湿润的大手禁锢。
傅谨默稍微使了点力,将女人的身子搂转过来,面对着他,急切得去寻她娇嫩的唇瓣。
南星眼睫轻颤,被傅谨默上瘾般的索吻,吓到了。
“……我饿了……菜快凉了……唔!”
“别动,乖。”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星数次濒临窒息时,傅谨默便移开唇,让她呼吸几秒。
直到南星无力站稳,人软在他怀中,双颊酡红,气息奄奄,傅谨默才暂且餍足放过她。
餐桌上,一向被南星伺候,哄着吃饭的傅谨默,捡起了三年前的熟练业务——剥虾,挑鱼刺。
他对面女人的碗里,青菜肉蛋鱼虾堆成一座小塔,一旁还放着两碗鸡汤。
“看我干什么?快吃饭。”
傅谨默说着,又将一个剥好的虾仁,放进南星碗里。
南星继续盯着傅谨默看,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嘴里的肉,张口的动作很小,唇瓣肿了,嘴角还被咬破了。
疼。
“你被色鬼上身了?”
她问。
傅谨默挑鱼刺的动作停止,看到南星眼中的认真,觉得他还是吻轻了。
“这就色了?嗯?”
他语调戏谑,眼露骨邪魅,唇角勾起一抹看穿南星青涩的坏笑。
南星再次被撩到,慌忙垂眸吃饭,玛德,乖狗狗默宝回不来了,默爷也没这么狂野过,这丫的是新性格。
“你不问我去哪了?”
傅谨默放下筷子,总算说出了一句正经话。
南星头也没抬,一勺一勺地喝着鲜美的鸡汤。
她本来想说,回来就好,但,又怕傅谨默敏感多想,认为不过问,是不爱他,不在乎他。
实则是,她压根不好意思问傅谨默去哪了。
毕竟,她偷离开数次回来,傅谨默从没深究过。
“哦,你去哪了?”
她抬眸问。
这般敷衍的态度,让傅谨默周身气息倏冷。
“上楼你就知道了。”
南星:“……”
一上楼回到房间,傅谨默就将南星拽进了浴室!
热水喷薄,雾气浓重,两人衣衫散落满地。
南星眼波迷离,呼吸心跳全被傅谨默吻乱了。
虽大脑空白,但,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默宝,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坦白,我……我出过车祸,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但,梦里总有一个男人缠着我。
我不知道他是谁,看不清楚脸,说我骗他,不要他了,还一直叫我猫猫……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