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姜宁的名字。

姜宁夺了过来，重新塞回包里。

“不拆开看看吗？”

“不看，”姜宁拿出试卷，“不知道怎么塞进来的，明天拿回去退了。”

陆知寒道：“你要是真的有喜欢的，其实也可以……”

“可以什么？”姜宁道：“别试探我，我知道中学生不能早恋，总之毕业前我不会谈恋爱。”

期中测验当天。

徐国胜早早来到教室，“都把和学习相关的书，都搬去杂物房，然后把桌子拉开，桌位上不要留任何与学习有关的资料。”

赵子谦回过头，“老大，等会儿要不要我把试卷拿高点？”

“不用。”

姜宁懒得做这种事情。

试卷发下来后，他简单的扫了一眼题目，他这段时间都在补数学，其他科目也有附带看一看。

他提笔开始写，遇到不会的就跳过。平时空着的作文也勉强挤了几百个字上去。

写完把卷子一折，趴在桌子上开始补觉。

姜宁做题的习惯就是这样，会的就写，不会的就空着，也懒得做检查。

负责监考的老师也早就习以为常了，也懒得管他，由着他睡到收卷才懒懒起来。

一直到徐国胜监考，看到他又开始趴桌子，才拍着他的背，将他提溜起来。

姜宁道：“可以提前交卷吗？”

“……”徐国胜点了点他试卷上的空白，压低声音道：“你选择题都不填？”

“不会。”

“四选一的概率你不写？你分多？”

“老徐你干脆把答案告诉我吧，这样百分百的概率。”

徐国胜拍了他脑门一下，“做梦，自己想。”

他说着就走开了。

姜宁提笔，在空白的选择题上随手勾了一个顺眼的，没有再次趴在桌上，而是撑着下巴看向窗外。

两天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接下来的两三天都是在等待考试成绩放下来，时不时有同学被派过去帮忙登记成绩。

登记成绩的同学一回来，就会被团团围住。

“怎么样怎么样？”

“我多少分啊？有没有拍照？”

“老徐不让拍，”那名被围住的同学忍不住往教室最后排，靠窗的位置看去。

沐浴在暖光下的姜宁戴着耳机，下颌线条锋利，似乎完全不在乎成绩的问题。

“晚修就会公布成绩和排名了。这次大家都考得不错，有人还超常发挥了。”

晚修。

徐国胜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在揣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