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份是女仆的记录本。『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这本记录本的时间比较有用,是第八代公爵上位时的前三年。
这位女仆的日记写的断断续续,只写了十来页。女仆在日记里的记录里记的最多的,就是在为她可怜的小姐哀叹。
日记上面写着夫人好像不喜欢孩子。她总共过有过三个孩子。
长女是和她的第一任丈夫,也就是第六代伯爵生的。但是由于她的照顾不周,才七八岁就遭遇了意外,死去了。
然后她和她的第三任丈夫也有一个孩子,是一个有继承权的小男孩,但是还没多大就被夫人赶出了门,一直在另一个城市长大。
她最小的女儿也是一个小可怜,虽然公爵夫人可能因为对第一个女儿有愧,所以相比起来对于这个女儿还是比较关注的。本以为长大之后借着公爵小姐的身份耀眼的出嫁,然而公爵夫人早就为她决定了丈夫。
三小姐的容貌遗传于她的母亲,再加上她尊贵的身份,皇后都曾经暗示过她的母亲可以考虑将她嫁给她的小儿子,国家的小王子。
王妃啊!那是多少少女的梦?
谁知道最后母亲会将她嫁个一个她母家的远方表亲,一个连爵位都没有的乡绅。
但是公爵夫人生性强硬,生来温顺的三小姐还在按照她的意愿嫁去了乡下,从天之娇女变成了一个下等的乡绅夫人。
女仆时常觉得城堡里阴森森的,除了有庇护祷告室,其他的房间似乎总是阴沉沉的,特别到晚上。三楼已经发生好几次离失踪案,吓的她每次值夜班都要先去祷告,然后带着圣水和器战战兢兢度过一晚。
这已经是女仆佣人的共识了,而圣水和器都能在问父或者修女要,他们的房间在三楼。
第三份是在药房找到的,这是一张纸条,贴在一个大木柜上,纸条上写着xx药材三份,需要在下午之前准备好。
大木柜上了锁,锁上面写着它主人的名字,波卡拉医生。木柜里面摆放着整齐的药剂,都是用瓷器或金银器皿装起来的。
拉开柜子下没有上锁的抽屉,整整一抽屉的漂亮小瓶子。这些瓶子看起来不过双指并拢大小,形状各异,绘着各种漂亮的人像花纹,不像是装药品的东西,更像贵妇把玩的小装饰。
和其他的药柜比起来,这个柜子看起来就太特别了。但是柜子上了锁,可能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克罗索试着用椅子脚敲击,结果看起来脆弱的玻璃柜仍然十分牢固,根本没有一点破损的迹象。
应该说是分工刚刚好,他们这边刚刚把东面的房间搜查完,西面的安娜也已经完成了任务。
她倒是很高兴的样子,胸前抱着有一个画框,邀功一般举到维拉面前。
“维拉你看!我找到了这个。”她兴匆匆的说。
维拉把画接了过来,发现这是一副全家福,上面画着的人物有四个,唯一认识的一个就是公爵夫人,她一手抱着一个才一岁的小婴儿,右边站着一个络腮胡子的高大男子,却不是第六代或者第七代公爵,长着一头红发。
虽然维拉看不出来,但是安娜说他长得很像那第八代公爵。
公爵夫人的左脚边跪坐着一个小女孩,女孩一头金发,眼睛和公爵夫人一样,是烟灰色的,她颇为依恋的趴伏在公爵夫人的腿上,公爵夫人也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色温柔。「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这应当也是一任公爵。”克罗索说,他拿出女仆的笔记本,对照着分析。
小女孩应当是公爵夫人的第一个孩子,也就第六任公爵的孩子。而那个顶着一头小红毛的婴儿,应当就是第八任公爵。
那么,这个男人和公爵夫人又是什么关系?第八任公爵显然不是安杰库鲁特的血脉,又为什么能够继承人爵位,而且姓安杰库鲁特?
如果是情人,那么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画上这么一副全家福,还光明正大的挂在房间里,更不会将公爵唯一的血缘女儿一起放上去。这种行为一旦泄露出去,为了保证公爵血脉不被遮蔽,情人与他的儿子肯定是无法再留下的。
如果是改嫁,那么除非男人也姓安杰库鲁特,否则男人怎么可能同意让自己的孩子顶着别人男人家族的姓氏?
难道,这个男人是安杰库鲁特家族的远亲?因为直系血脉断绝,所以公爵夫人又改嫁了?
而且,为什么墙上这么多画,代表这么多任公爵,结果最后那个红发的青年,竟然是第八任?
所有的推测听起来有点道理,但实际上一团乱麻。
四人只好将猜测先放下,看看之后会不会再找到什么其他信息。
介于女仆日记里提到的祷告室是真的对鬼怪有抵抗作用,那么上面的圣水和器应该同样也是一种提示,可能能对鬼怪产生驱赶的效果。
祷告室里是没有器和圣水的,克罗索四人昨天把祷告室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找到。于是他们把桌子上的圣经带着了,也许会有什么用。
现在想想,苦像也可能是个器预备役?
由于女仆提到圣水和器都在三楼,四人商量了一下二楼没什么好逛了,可以去三楼看看父和修女的房间有没有圣水和器的存货或者提示。
刚走到三楼,就听到了嘈杂的声响,好像有不少人聚集起来在讨论什么。
克罗索带着维拉循声走过去,发现至少有十来个人围成一圈站在那里。
这个情况应该说是很不常见,城堡太大了,尽管整整有二十个人加入游戏,相互之间却也不容易碰到。不过反过来说,他们在二楼搜寻了这么久都没碰到其他人,未尝不是件怪事。
克罗索往人群中的缝隙走,才刚刚往里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僵住了,维拉也想往前凑,却被轻轻推了一把,听见克罗索对她说:“你别看。”
克罗索话音刚落,安娜就把脑袋伸了出去,结果嗷的一声,吓得差点跳到拉里身上。
维拉有点好,安娜咽着口水说:“是死人。”
原来这么多人等着,就为了凑齐人一起商量一下这起凶杀案。
维拉数了数,加上他们,现场总共有十六个人已经到场了,差的四个人,一个是昨天敲门的伦娜,她不在,一个是伦娜的同伴克威尔,据安娜说也不在,可能凶多吉少,还有两个人,如果地上躺着算一个,那就只差一个就齐了。
“人都来这么多了,我们就不要等了吧。”见维拉四人赶到,人群中有人这么嚷嚷:“我们已经等的够久了,谁知道其他几个是不是昨天也死了,难道我们要等到晚上看鬼吗?”
听了这段话,不少人表示赞同,早来的那些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右侧一对男女身上。
维拉望去,那里有个小巧的女孩躲在男人身后,两个人似乎商量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同意现在就把事情摊开来说。
开口陈诉的是男子。
他称他和少女并不是一组的,他和少女两个队伍遇上了,就暂时组队一起在同一间房内过夜,本来相安无事,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