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总觉得妈妈在骗我。”严长思转过身,她抱住严卿,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多了些怪的情绪。”
严卿搂着她,另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是怎样的情绪?”
“难过、失落、惊喜、兴奋、又像是久别重逢后的激动,很多、很复杂,我也说不清。”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情绪似乎都因严卿而起,而且是每一天都在增加。
就像现在,她只想抱着严卿不撒手,生怕撒手后,自己就再也触碰不到严卿。
“那就不要去想,当某个情绪突然被放大时,长思只要告诉我,我来替你缓解。”严卿自然知晓原因,严长思的记忆虽然不会立刻恢复,但她的性格已经越来越像她离开之前。
积分每天都在成倍增加,一千万并非遥不可及,用不了多久,她们就能离开,但到了那时,严长思未必会乖乖跟她走。
说到底,还是要找到个让严长思能彻底放下这个世界的办法才行。
“我现在就有些怅然若失,总觉得好像做了一个令自己痛苦的决定。”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呀,怪。
“崽崽别想太多。”严卿把她抱起来,走到旁边的圆桌上放下,“我们做些别的事。”
“别的事?”
“嗯。”严卿附身舔了舔严长思的耳尖,“一些,让长思再不能胡思乱想的事。”
听懂了严卿的意思,她刚被舔的耳尖便红了,对于性事上,她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放不开,但却依旧害羞不敢与严卿对视。
严卿拿出一个厚实的软垫放在圆桌上,严长思躺在上面,只能曲起腿,脚后跟搭在桌子边缘,夜里的风吹着有些刺骨,严卿便在周围放了些自身温度较高又能发光的大蘑菇。
严卿束起长发,拿出两个带小铃铛的乳夹,夹在严长思两个粉嫩的乳尖上,这乳夹还带着细微的震动,刚夹上去,铃铛便不断传出“铃铃铃”的清脆响声。
“崽崽今天只要好好享受,其余的什么都不要想。”严卿拿出一条白色丝带蒙上了严长思的眼睛。
被剥夺视觉后,其他感官便会放大,有毛绒物体搔扰着她的脖子,她举起手想要抓挠,却被严卿重新按下。
“别动,自己抓好身下的垫子。”
这团毛绒在两个乳夹上绕圈,本就被夹得肿麻的乳尖又被毛绒调戏,使得她连心都在瘙痒。
“痒…”
严卿并未回应她。
那毛绒一直在她小腹来回摩挲,像是在作画一般,痒得她忍不住扭动了身子。
那毛绒又来到了她大腿内侧,像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一般,严卿用这东西把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扫了一遍,随后,她才惊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相当敏感。
严卿双手推开了她的大腿,温热的气息全扑在她阴唇上,过了一会儿,严卿的舌头挤进阴唇的缝隙中,舌尖拨弄阴蒂,又很快含住。
她轻轻吟了声,穴中也挤出很多汁水。
严卿的舌头很灵活,她像个耐心的捕手,只细细慢慢地挑动,只等她自己缴械投降。
林中空旷静谧,她的呻吟还会在丛林中回响,甚至连严卿的吮吸声都在被放大,在她快感较为猛烈时,严卿却忽然离开了她腿间。
空虚感让严长思经不住抬起头,却因眼上的白纱无法看到严卿的动作。
片刻后,那温软重新回到她小穴上,连带着一个冰凉的圆形物体。
她感受到严卿的舌头在舔这东西,而这东西正在往她穴口里撞,异物被严卿的舌尖顶入,严长思紧张地抓住了身下的软垫。
东西被慢慢推进来,严卿的舌头还在往穴里伸,那东西好似在融化,冰冰凉凉,却引得她身体更为愉悦。
汁水和这融化的液体混在了一起,这液体被穴内吸收后,穴道里彷佛突然被十几只舌头同时舔舐。
“呃哈啊”她弓起身,脖上的青筋在跳动,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巨大的舌头之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温柔地品尝。
严卿握住了严长思的脚踝,亲吻落在她阴蒂上时,她颤抖着身体,迎来了高潮。
月影婆娑,树影在月光下摇曳,林中传来暧昧又绵长的低吟,给这深沉的夜色增添了一份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