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不要……啊……啊!”
固原小镇东郊地牢之内,被制服的女人突然感受到菊穴附近一阵滚烫,敏感的身体顿时让她有了警觉,此时的她还犹自沉浸在适才高潮的余韵之下。更多小说 LTXSFB.cOm
男人的肉枪才一接触菊穴外间便能让她芳心狂颤,竟是一股酸麻瘙痒的感觉,连带着自己的叫喊声也变得格外紧张和急促,直到那深长的肉枪一点点的朝里挤入,这才皱起眉头,在本心的引领下哭喊起来。
“啊……疼……疼……”
宁王的肉枪自不会因为这一点声音而停下征伐,却见他双手轻轻地扶着琴无缺腰臀飘舞着的绝美仙姿,一边又用肉棒在那菊穴口处缓缓摩擦,直到女人那挺翘的圆臀情不自禁地扭送起来时,男人顺势一送,颀长的肉枪猛地突入进去。
长枪直入菊穴,穿过那近乎紧闭着的幽深股道,越往里便越是紧窄,然而有着先前的一阵高潮做铺垫,琴无缺此时的菊穴里到也并非完全干涸,再加上宁王萧度的肉枪较为细长,入得那紧窄的股道之中竟是越插越深。
可区别于屄穴处的破瓜之痛,宁王这一番直入后庭,除了最初时的一股撕裂胀痛外,越往里便越是完全填充住自己的菊穴小道,虽不如幽谷当中的那般敏感,只有前半身有种异样的酥麻,再深处则是一种鼓胀的充实感,好像整个人从里到外被充满了一般,一时间肌体通畅,整个身心也不由得松弛了几分。
“呜!”
然而恰在此时,才刚刚有所松弛的琴无缺突然眉心一皱,目光下意识的朝着下身蜜穴望去,这一望立时让她瞳孔大张,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采。
这天杀的宁王,除了挺着肉体长枪在她的菊穴后庭上肆意抽插,竟还不知从何处弄来一根仿制成男人性器的圆棍,却见宁王一手拿捏着这淫器,趁着她心放松的空隙,竟是直接朝她的下身蜜穴捅了进来……
“啊……别……嘶啊……”
然而她这般轻柔娇喘哪里能够阻挡眼前的男人,宁王色名远扬,在风流场里的淫巧技自是数不胜数,先有来自西域的催情香料。
如今又掏出了这根足有手臂粗细的墨绿龙棍,如此双穴齐插,竟是配合得几位默契,前抽后送,此进彼出,几番抽插下来便再次勾起了琴无缺的满腹欲火。
才刚刚得以清醒缓和的眼里再次现出几分微醺之色,朦胧之间娇躯不住的向后倾靠,直至背脊完全贴在男人的前胸位置,而当男人的肉枪一度挺入股道深处时,琴无缺又下意识的俯下身子,粉臀微翘,又似是竭力配合着他的肉枪征伐。
突然,宁王虎目一凝,下身长枪直坠深处的同时将那墨绿龙棍深插入女人的屄穴,一时间前后两穴被塞得严严实实,直让琴无缺仰头一呼,整个人瞬间被那极致的充实感激得脸色潮红,娇躯狂颤。
然而这股快感却并不是一时之兴,只见男人肉枪与墨绿龙棍几乎同时在她的前后两穴内上下蠕动、摩擦,一时间竟是有意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脑海……
“呜啊……呜……啊啊啊……”
琴无缺生平第一次如此失态的哭喊起来,连续的高潮让她整个人心志涣散,娇躯绵软无力地瘫倒下来,而宁王这会儿也因着双管齐下的姿势稍显疲态,见女人就地软倒,这回倒也没去将她强行拉扯,反而是自己向后一撤,将那久战不怠的肉枪“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股道随着肉棒的抽出瞬间通畅,琴无缺下意识的轻吟一声,酥媚入骨,哪还有半分侠女气质,而那孱弱的菊眼便像是酒桶底拔掉了塞子一般,汩汩春泉不住外流,随着那白皙修长的美腿向下流淌。
配上她先前那声娇吟媚态,娇憨可爱的侠女此刻已然变成了让人欲焰横流的尤物,宁王越看越是心动,刚才的那点儿疲态瞬间消散,胯下肉枪再度昂首,魔手轻扬,在女人那泛满青春热情的肌肤上游走了起来……
“啊……啊……哦哦……啊……”
宁王手段高明,指尖游走时轻捻细挑,技巧之老练自不是这已然陷入爱欲狂潮的女人所能抗拒,再加上琴无缺身体本就在香料的加持下欲火高烧,连番小泄也未能让体内的欲火尽泄。
在这般熟练的爱怜之下身子骨不断扭动,喉间不断发出近乎沙哑的媚吟,幽谷之中不住泛出缕缕春泉,似乎正饥渴万分地渴求着男人的进犯……
宁王咧嘴一笑,先是在那娇嫩的菊穴上揉了揉,后又抚上那满是春泉的处子初穴,两处禁地如今都已为他敞开大门,享用哪一处全凭他此刻心情。
“嘿,我的小琴奴,你说我是用你的后门呢,还是前面呢?”宁王轻轻沉下身子,再度将脸贴在少女耳边轻轻低语,将问题抛给了这位识混沌的念隐女侠。
“我……啊……我……别……不要后面……不要……那里太疼了……”
琴无缺虽是心志模糊,可在男人的质问下倒也凭着身体的本能做出了选择,只是言语间或许还能保留着自己作为念隐门人的一丝尊严,声若游丝,语声吞吐,让人听了难免心生怜意。
可宁王是何等人物,征得佳人意见之后立时来了精,当下全身站起,大脚猛地压在琴无缺的粉背之上,直将她压得脸面贴地,肉臀高翘,见得此状,宁王厉声笑道:“既然你说后面太疼,那本王就肏到你不疼为止!”言罢便再度掰开女人那两团粉润蜜臀,挺枪直入。
颀长而坚挺的肉枪再度插入,瞬间便贯穿了琴无缺那娇嫩的菊穴花蕊,这猛地一下肏干几乎完全打破了琴无缺此时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琴无缺强忍着臀眼中心的剧痛,皓齿于芳唇上咬出一排殷红血印,用尽全力想要转过身躯来抗拒身后的男人。
“唔!”
宁王见她调转了身子想要反抗,当即冷声一哼,对着琴无缺好似主动凑过来的粉唇吻了上去,大嘴擒住那条粉嫩滑腻的香舌肆意的吸吮舔舐。
琴无缺娇躯巨颤,俏脸上满是红晕,可芳唇被堵,晶莹美眸只得露出一抹哀求之色,白嫩小手如断线风筝一般胡乱摇摆,似乎想要守护被侵犯的菊花,可这般胡乱挥舞之下却是无意识的扶上那根正大力抽动的滚烫肉枪。
“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宁王笑容愈发淫邪,甚至带着几分如坠深渊的罪恶快感:“非但不疼,还很爽呢!”
言罢便松开少女粉唇,翻身将这娇弱身躯完全压在身下,还有小半截残留在外的肉棒借着身体晃动的重力缓缓向更深处插入。
纤细白嫩的娇躯被男人完全压住,琴无缺自知再无力抵抗,只得继续银牙暗咬,美眸轻闭,俏脸深埋在皱巴巴的床面上,既无奈又悲愤,既彷徨又释然,就像是行刑之前的死囚面对最后一顿好饭时的短暂享受。『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宁王双手扶住美人香肩,自身一双粗腿紧紧夹住琴无缺那双天然滑腻的美腿,紧绷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向前挺动,略显臃肿的腰腹不断拍击美臀的声音越来越响,速度亦是随之越来越快……
“嗯,嗯,哈……”
宁王倒没有太过用力,久浸欢场的他当然能感受出女人此刻身体的孱弱,即便她曾经是力敌千军的女侠,如今也落得个被他肆意骑乘的下场,而她如今初经人事,无论是前身蜜穴还是菊花屁眼都太过娇嫩,不可能经受住他这老枪势大力沉的冲刺。
那一圈圈死死包裹住肉枪的粉嫩肠肉几乎已是没了太多抽插的空间,每当长枪退到边缘,女人菊蕊里那绽放的粉嫩花瓣都好似被扩张到极限,一次次的收缩已是显得摇摇欲碎,濒临崩溃。
“嘿,不愧是念隐门的峰主,好紧的屁眼啊!”
复又轻轻肏了百余下,宁王再次被这疯狂蠕动的处女屁眼夹出了爆发的欲望,宁王自然也知晓此刻自身体力近乎到了极限,当下也不再拖沓,肉枪尽根没入,腰腹狠狠一激,随即便是全身一抖,又一股滚烫浓精倾泻而出……
“呼!……”
又一番战罢,宁王已是累到热汗直流,此刻也不将凶器拔出,只双眼一闭,将身体趴在女人身上安静喘息起来……
琴无缺此时娇躯粉红,赤裸着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宁王后续的轻微抽插让她渐渐有了几分适应,原本异常紧致的菊蕊似乎也被开垦得越发舒缓。
而就在男人最后一击之下,舒缓的身体再度爆发出极致的包容性,菊穴不住向里收缩,竟是让那本就钻研极深的肉枪插得越发深邃,而当那股滚烫的浓精射入股道壁腔之时,敏感的菊蕊里又是一阵紧锁,连带着整个人轻微一颤,那无人打搅的前穴位置竟是再度涌出一股香津蜜液……
“哈哈,这就喷水了?”
宁王瞧着这一摊倾泻而出的淫水,嘴里哪能放过折辱女侠的机会,不断的出声嘲讽道:“真该叫你们念隐门的师傅、师姐们来瞧瞧你这般模样,哦对,也叫那姓吕的小子看看,咱们的琴奴非但是个武功高手,连床上也是如此天赋异禀,这般喷水的劲头,便是我府上调教了多年的女人也自愧不如。”
“无……不……不是……”
琴无缺气急之下眼中再次泛出眼泪,欲火散却后的短暂冷却虽是让她恢复了几分清明,可嘴上那句“无耻”却是已经难以启齿,她清晰的记得适才自己放荡呻吟的模样,更加能感受到自己下身处情不自禁的浴水倾泻,此刻的她已是不禁自我怀疑:莫非我真是天生的不知廉耻,天生的如此放荡吗?
恍惚之间,却见着宁王从她身上缓缓站起,只朝着一侧的墙壁轻轻敲了三下,门外便传来忠犬丁四的声响:“王爷!”
“去叫个女人带她去洗洗,”宁王随口吩咐了一声,随即便大喇喇的赤着身子走出地牢。
荒郊地牢自然不会凭空出现,这里原是古城遗址,据说当年鬼方南下时便在此驻军,故而才有了这间荒弃牢房,而牢房之侧还搭有一处私宅,虽是早已破落,可在丁四手中却是早已布置得焕然一新。
宁王径直走入宅中,见这宅院虽是不及王府气派,但几经修整倒也有几分雅趣,当即朝着跟来的丁四夸奖了一句:“近来差事是越办越利索了!”
丁四闻言微微一笑,自是知道自家王爷是在那念隐门的女侠身上尽兴了一番,如今正是心情大好之时,当下回复道:“王爷若是喜欢,或可每月来此小憩几日,身体调养好了,这天下之事对王爷而言也都不过云云……”
“哼,这嘴也是越发能说了……”宁王微微一笑,却是没去听他的马屁,快步走进厅中坐下,脸上的色欲、惫懒一时间尽数消散,而丁四见得此状,赶紧停下话头,乖乖侍立在宁王身侧等候吩咐。
“那女人说姓吕的去了冀州,想来是得了麓王府的便利,如此算来,麓王府已是决定跟着我那小侄女咯。”
“你把消息传到北边,让慕容先这次多关照下这支援军,冀州城破与否倒是无甚所谓,但这路援军,便不要再回来了。”
丁四默默记下,随即却是忽然露出笑容:“王爷可需要生擒了那位‘红衣女将’来?”
闻得“红衣女将”的名号,宁王自是目光一亮,然而他虽是好色成性,但终究头脑不傻,沉吟几许后才道:“罢了,盛红衣太过显眼,一旦事发太过麻烦。”
“倒是可惜了这位巾帼美人儿了。”丁四自然见过盛红衣容貌,当下难免感到可惜。
然而宁王却是眉眼一挑,犹自笑了起来:“丁四你莫非是忘了那位‘北地霜花’?”
“是极!”丁四立时便领会到宁王所说何人:“等将来局势安稳,咱们定要将那‘北地霜花’擒来献于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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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盛将军!”
冀州南城城门大开,随着领军之人的一声呼喝,城内数千名迎接援军的军卒几乎同时呼喊出声:“恭迎盛将军!”
盛红衣鲜衣怒马走在大军前列,见得此状也不得不端正举止,肃穆前行,先朝着当面领军之人打了声招呼,随即便大手一挥,直领着大军有序进驻。
援军进驻州府向来只驻扎外城,而今这冀州却是城门大开,左右两列军士让开大路,却是要让他们一路行过内城,直到北城扎营,如此一来,除了迎接的数千冀州军外,冀州城内的百姓官吏也纷纷走出,一时间夹道欢迎好不热闹。
“都说镇北侯易老将军用兵如,怎么如今也来做些表面功夫,援军新至,不是正该隐匿行踪,好给那鲜卑人迎头一击才是!”
行军路上,张先李顺依旧跟在吕松身后,经过前日袭营一役,三人都得了些嘉奖,后营统领薛亮依照盛红衣吩咐将吕松调至身边,而张先李顺二人也因救火有功一同调了过来,虽仍旧是没有品级,但能跟在一位统领身侧,前途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听得张先那浅薄的见识,李顺自是摇了摇头:“莫要胡说,镇北侯所经大小战役数百起,是真正战场走出来的战,绝不是那等攀炎附势之人,依我看,想来是鲜卑大军来势汹汹,城内军心不稳,这才借着这次机会整肃军心。”
李顺一番推测作罢,却是将目光望向与他二人并肩而行的吕松,他虽是读过几年兵书,但毕竟也是新兵,与这位显然非池中物的少年自问还有些差距。
然而吕松却是并未出声参与他二人的讨论,实则张先李顺二人所虑之事在他脑中亦是有所疑惑,无论是出于表面功夫还是整肃军心,都不该是这位戎马半身的镇北侯的做派,沿路军民的确欢呼鼓舞,但只要看一眼他们的眼,吕松便能明显的感受到他们心中的坚定。
在冀州,易老将军便是军心,有他在,冀州城的军心便绝不会散!
“盛将军,本将易五,特奉镇北侯之命在此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