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聂杭哭着询问,动作越来越不受理智,少女紧致的吸裹与挽留让他没有思考的余地,只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到最深,顶到最狠。
空荡荡的仓库,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持续回荡。
指尖陷入他胳膊的皮肉,抓到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可却丝毫不能阻止他的恶行,符聂杭咬上她的乳肉,吸得太疼,像是要把那块肉给扯掉。
男女力量的悬殊在此刻是最残酷的事实。
女孩身体几乎要弯成一张弓,崩溃得全身都止不住哆嗦,声音抑制不住地发出哭喊,小腹酸麻地抽动。
“呜救命……滚,滚啊啊啊!!”
“我他妈不滚!”
臀尖被拍得通红,交合处泛滥成灾,股间的粗茎快到成了虚影,黏连的白色粘线被来回拍打,淫水四处溅起。
小腹一片又红又湿。
她分不清有没有高潮,只觉得大脑被一阵阵强水流冲刷,眼前忽白忽暗,偶尔能听到液体喷洒到地面的声音。
黑夜里,像是个失去人性的怪物,符聂杭猛地托着她的屁股站起,将她抵在仓库的大门,甩跨剧烈地顶戳。
低头重力咬住乳尖。
林汨声音嘶哑地尖叫一声,再没力气,双腿无力地搭在他臂弯两侧。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喜欢他什么,嗯?那个贱人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
“呃…轻、轻点呜……”
小穴几乎被这过于猛烈的操干逼到极限,毫无规律地绷紧、松开,她嘴角的口水来不及吞咽,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后背被门硌得生疼,到渐渐麻木,冰凉,到最后一半身子都失去了知觉。
她张大嘴巴呼吸,双腿一绷,下身不受控地往上抬,体内像发了大水,可紧接着又被男人重重顶在墙上。
蕊心的小缝不堪重击地撑开,强迫被挤入一小半龟头。
林汨瞪大眼睛,筛糠似的颤栗发抖。
“呜啊啊不要不要!!”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符聂杭双目通红,把她按在怀里操,“比起我,他能让你更舒服?!是这样吗?”
耳边的话语开始模糊,林汨睁不开眼,一阵尖锐强烈的尿意袭来,她没有时间反应,尿道口喷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
“呜……”
但实际上,两人都没有余力去关注,谁在这场性爱中失禁。
操出的水已经太多了。
他们都分不清。
身体突然被摆弄着趴在门上,双腿站不住地,不受控地向下滑,却被抬起一条架在臂弯,粗茎在入口摩擦几下,再次挤入。
“唔——”林汨被逼出眼泪。
整个人被压在大门上,指甲在粗糙的金属材料上划出痕迹。
符聂杭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和自己接吻,舌头强硬钻入口腔,抵着上颚往深处钻,直到触及那个微肿的小口。
脑袋晕乎乎的,一片混沌中,她感觉到自己跪下了地面,身后压着一具滚烫的躯体,泪水不断砸在后颈。
她其实不太能听到别的声音。
因为某人哭的声音太大,断断续续地吸气,声音嘶哑,就在她耳边,魔音一般缠绕。
太吵了。
腿也很疼。
臀部被撞红,林汨两只胳膊勉强撑在地上,贯穿的恐惧令她拼命往前爬。
“你想去哪?”
符聂杭抽噎一声,眼眶红得要滴血,一把捞起她的腰往后抱,挺腰捣入。林汨呜的一声趴在地上,额头压在手臂,承受身后不要命地冲撞。
“你别喜欢他,……是不是看上那张脸了?你喜欢那种死长相?”
“我认识你比他要早,你为什么会偏向他?”
“你要是喜欢他那张脸,那我,我去整成他那样行不行?”
“呜呜我也喜欢你,我只有你了…”
……
林汨听不清,意识像是掉进一个封闭的黑屋。
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咬住手上的肉,尽力地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