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怕了,偏又挣扎不过,只觉得白九霄比山坳子里的狼还要可怕的多……
“你身上的衣裳湿成了这个样子,不脱下来岂不是要冻坏了你?”白九霄匆忙的解释着,上前轻压在了槿清的身上,直接将衣裳剥了去。
湿衣裳被丢在地,发出一声带着水声的闷响。
槿清挣扎无果,被剥的只剩兜衣亵裤。
方才槿清是一整个掉进了池塘,从头到脚湿了个彻底,这兜衣亵裤如今也是能拧出大把水的状态。
白九霄还想继续动手,欲将她的兜衣亵裤也一并脱了。
可白九霄方才的解释听在槿清耳朵里一整个苍白无力,甚至槿清根本就没听,她只觉得眼前这个颇有力的男人要脱光她的衣服不知道要干什么。
槿清碎了灵根,连男女之事也一并忘了,只凭直觉、凭本能也觉得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是她拼命挣扎,然无济于事,兜衣亵裤俨然就是她的底线,如今这个男人要剥她的底线,槿清倍感侮辱,眼泪簌簌而落。
可无论如何,槿清终究是在白九霄的手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白九霄将她的湿衣裳丢在了一旁,暂且松开了压制槿清的手脚。
槿清一得到松懈立马抱住前胸蜷缩着向后退去,直到退到了床角,缩成了一团,看豺狼虎豹一般的盯着白九霄。
白九霄见她这样子,心疼的不行,想用被子将她包裹起来让她慢慢暖和,可槿清越发厉害的颤抖让白九霄打消了这个想法。
忖度片刻,白九霄挥手将炉火燃的更旺了些,继而又是一挥手,白九霄便也一并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
既然如此,自己方才为何不动用法术来脱光她的衣裳?何必撕扯挣扎将她吓坏?真是蠢!
暗骂自己愚蠢过后,白九霄扯过棉被欲将槿清同自己一并包裹。
白九霄这一动作,槿清越发害怕了起来,她好无助,她想逃,可是她赤身裸体的往哪逃?这天寒地冻的还能裸奔不成?
就算她肯裸奔,这男人如此通广大,还能让她裸奔得出去不成?
槿清越发瑟缩了起来,就见同样赤身裸体的白九霄扯过棉被朝她而来,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
白九霄拥着槿清的身子,同她一并倒在了床上,棉被将二人紧紧包裹住。
房中的炉火越来越旺,越来越暖,怀中的槿清身子冰凉,白九霄自身后拥着她只觉得宛如拥住了一块冰一般。
白九霄越搂越进,努力的用身躯暖着槿清,槿清的后背紧紧的贴着他火热的胸膛,犹如暖炉一般。
周身的寒意逐渐驱散,槿清的颤抖好了许多,她试探着睁开眼,又见白九霄只是抱着她为她暖身子而已,并没有什么伤害她的举动,心中安下了几分却又不解了起来,这个通广大的男人为何要这般对她?
槿清缓缓将头转过了几分,怯生生的对视着白九霄。
白九霄一见她这眼,便又是一阵心疼与难过,还有什么比心上人不记得自己更难过的?
往日他们如胶似漆,柔情蜜意,短短数月,她就用这等陌生的眼看着他……
白九霄眸光殷切却复杂,凝望着槿清半晌后,方才晦涩开口道:“我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