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学围棋,那听到棋,就应该会想到围棋这一选项,而不是提都不提。
“那你怎么去猜国际象棋,都不猜我下围棋?是因为你喜欢国际象棋吗?”
傅鸿毓答:“因为下围棋的女棋手不多。”
“你是觉得围棋困难,所以女棋手不多吧?”孙倩茹激动得音调都高了几分。
傅鸿毓觉得孙倩茹语气中的诘难意味过于浓厚,试图解释:“出名的人里大多是男棋手。”
“那是因为从业者大多为男性,并不意味着女性能力不足。”
“等等,”傅鸿毓拿着酒瓶叫停,“我不是想和你讨论这个话题。”
孙倩茹觉得傅鸿毓这人不仅没劲,而且还带着点不自知的男性凝视,觉得女子不如男。心下气愤,连语气都重了几分:“那你是讨论什么?”
“酒好喝吗?”
傅鸿毓冷不丁这一问,孙倩茹愣了下。没懂傅鸿毓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顺着傅鸿毓的视线,孙倩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傅鸿毓手上续了好几杯酒了。
怪不得自己脑子现在不清醒,孙倩茹气得又喝了一杯。
见孙倩茹不说话,只伸手续杯,傅鸿毓忙不迭又倒了一杯。心里想着,这酒买对了。2303的邻居这么喜欢,那她走的时候送她一瓶吧。
只是没想到,这女邻居一杯接一杯的架势,本以为她千杯不醉,结果刚问完没多久,不过两杯就眼迷离,以手扇风,直呼热。
傅鸿毓刚去中央空调触控面板那儿调整完温度,转头一看,孙倩茹没影了。
也没听到关门声儿,醉酒的人这就走了?
这女邻居还挺有道德,醉了酒就回家。傅鸿毓坐回位置上,继续吃外卖。边吃边回想,今天女邻居是为什么来访?忘记了。
人都走了,无所谓了。
等傅鸿毓吃好外卖,喝完小酒,洗漱干净,换好睡衣,摸黑回床,戴上眼罩,睡得迷糊时,他做梦了。
久违的春梦,触感及香味很好。女人肢体柔软,发丝间带有清香,分不清是洗发水还是护发素的味道,不常闻到。但傅鸿毓还挺喜欢这味道。
手从她发丝间掠过,从后颈开始描摹女人的身体曲线,直至触到那处“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傅鸿毓如渔人一般,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从口入,初极狭。
傅鸿毓反复摸着那“山口”,直到怀中软玉搂紧了自己的脖子,发出嘤咛。
“声音真好听,我爱听,多出声。”傅鸿毓诱着女人发出呻吟。
“又,”孙倩茹半眯着眼,喃喃道,“又做梦了吗?”
“嗯,”傅鸿毓伏在孙倩茹身上,吻着锁骨,“是梦。”
孙倩茹伸手摸向傅鸿毓下体,隔着睡裤抚摸沉睡的阳物。
孙倩茹仰着脖子,笑着问:“换裤子了?”
“对啊,”傅鸿毓应和道,“床上嘛。”
“是上床吧。”孙倩茹抱着傅鸿毓的后脑勺,享受着傅鸿毓对自己胸部的舔舐。
傅鸿毓没说话,只是埋头于用舌头感受孙倩茹胸部的柔软,右手对于她阴蒂的揉搓还没停,直至液体浸湿他的手指。
差不多了,傅鸿毓睁眼看着手上的液体,然后凑到孙倩茹面前,引诱着:“帮我摸摸,要动了。”
傅鸿毓用左手引着孙倩茹的手去摸自己已经开始发硬的下体,几番揉搓下,肉棒已经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可傅鸿毓还是让孙倩茹抚着它。她因为抚摸自己下体而酡红的脸颊,让傅鸿毓有点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