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你在这本小说里是女主曹宁在军校的对照,同样都是og伪装lph,但与温柔善良、一心学习的曹宁截然相反,你愤世嫉俗,浑身是刺,充满负面因子,并且水性杨花。
你用不同的身份跪舔三个帝星优秀的lph——桑德利亚军事大学教授安东尼奥,顶流歌手乔书亚,以及解密游戏第七区大n。
在还没有暴露之前,你就一直被这三个lph的粉丝谩骂厌恶着,暴露之后,更是连舔狗最重要的品质“忠诚”都没有了,被网友人肉的彻彻底底,成了人人喊打的万人嫌。】
【明白。】莫黎是时空管理中心的任务者,她的任务就是扮演万人嫌人设走剧情,这次的任务和莫黎以往的任务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问:【所以我上大学后才能见到崽崽?】
系统知道莫黎口中的崽崽就是女主,但凡是时空管理中心的,都对女主有天然的好感,莫黎也不例外,她是坚定的妈妈党,把女主当女儿的那一类。
它道:【按照剧情来说,是这样的。
我们穿过来的时间点比较早,原主在剧情里不是舔了三个男lph吗?现在也只舔了两个,最后一个还需要你按照剧情发展“爱上”他。】
【好。】莫黎又问:【lph和og是性别?】
系统将世界背景传给莫黎:【没错的宿主。
这个世界有bo三种性别,lph是社会中的领导者,精力与体质普遍较强,散发着侵略性强的信息素。
og娇弱,有固定的发情期,孕育能力强大,其信息素对lph有很强的吸引力。
bet是最多的一类人群,精力体质十分普通,没有信息素,没有发情期。
通常来说,成年后不久就会进入分化期,你这具身体虽然已经成年,但还未到分化的时候。】
莫黎接收完世界背景,已经了解了很多东西:【既然没有分化,我身上为什么会散发信息素?】
系统:【因为原主在身上倒了被帝星列为违禁品的诱导剂,诱导剂一沾染人的皮肤就会挥发出模拟的信息素味道,其效果对lph无异于顶级的情药和适配度5%以上的og信息素。】
莫黎一边听系统回答,一边消化着原主的记忆。
原主黛西·鲁伯特是公爵千金,因为幼年母亲早逝,父亲长期忽略,继母和奴仆的欺辱等原因,她的性子变得格外扭曲。
她愤世嫉俗,向这个世界大强度地宣泄着爱和恨,爱着她追求的这三个男人,恨着其余所有人,她每天都在给别人带来麻烦,也被其他人所厌恶着。
而她的爱中也夹杂着许多令人不快的东西,比如放荡、强制、污浊、偏激、绝望、经质。
她就像只刺猬,带着浑身的尖刺奔向喜欢的人,却只能将自己和对方都扎的浑身是血。
莫黎现在面前的这个lph,就是原主追求的三个男人之一——桑德利亚军事大学教授安东尼奥。
原主对桑德利亚军事大学的金牌教授安东尼奥一见钟情,在被安东尼奥拒绝后,她进行了服毒,割腕,跳楼等一系列自我伤害行为。
莫黎进入世界的时间点,原主几次自残逼迫安东尼奥不成便改了下药的套路,她先是偷偷弄回来了诱导剂,又以鲁伯特公爵的名义骗安东尼奥来到房间。
在莫黎到的时候,原主刚将诱导剂整瓶泼到领口,而安东尼奥受欲望牵引,便出现了将她压覆在身下的举动。
莫黎迅速进入角色,她一双白嫩的藕臂如菟丝花一样攀上安东尼奥的脖颈,浅褐色的双眸里痴迷向往,隐隐透露着疯狂,“安东尼奥,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为什么要挣扎呢,顺从本能好吗?我会让你快乐的。”
平躺的姿势让纵流的鲜红药剂四扩而散,逐渐在莫黎轻薄的真丝睡袍上开出妖冶烂漫的花朵。
药汁浸染而下,蜿蜒网罗着她曼妙玲珑的酮体,触碰肌肤的那一刻就立刻氤氲出撩拨经的野玫瑰信息素。
像无形的绳索,一圈又一圈勒在安东尼奥的脖子上,然后倏的收紧,拽着他靠近面前美丽的少女,要他堕落,要他服从。
欲望的揉搓折磨让安东尼奥的衬衫已然半湿了,那浸染着汗水的衣料紧贴在流畅而结实的肌肉上,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又半透着其下的肤色,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欲气性感来。
他半喘着看向身下的黑发褐眸的莫黎。
她是美的,哪怕她色病态,也依旧难掩精致绮丽中的灼灼其华。
极致色彩对比的雪肤红唇,让她像是红尘未名的烟花浊酒之地养出的艳骨美人,尽是蚀骨销魂的颓糜阴魅。而诱导剂,更是将她美中的欲色放大到了极致。
安东尼奥想要远离她,但理智却因为诱导剂的变得支离破碎。
躲不掉……
逃离不了……
他只能毁灭让他难受的根源。
于是在意识的颠沛流离中,他喘息着扼上莫黎修长漂亮的脖颈。
“唔……”脖颈的桎梏感让莫黎眸中不自觉晕上些许朦胧的水意,她的眼尾带出一抹撩人的红,本就绮丽的容颜更是艳色无双。
她像是被刺激一般,“安东尼奥,你要拒绝我?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不能爱我?!”
安东尼奥汗水在滴落,胸腔在起伏,连呼吸也是紊乱的。
怎么会有这么病态扭曲的人?她的爱太过猛烈狂暴,像飓风一般摧毁一切,没人能招架的住她的疯狂,安东尼奥更是讨厌透了她的不知分寸和歇斯底里。
他手上的力道倏的加大,莫黎便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晶莹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过,带着灼热的温度,她像是阴雨夜间半陷入泥沼中的玫瑰,又像只张牙舞爪叫嚣爱情的野兽,绝望到令人心碎的地步。
安东尼奥混乱冲撞的思绪突然就清明了许多,他收回扼在她脖颈的手,闭上眼,许久,才挣扎着将诱导剂的扰乱作用压制了下去。
“抱歉。”他起身,退到距离莫黎几米之外,靠在墙上粗重地喘着气。
莫黎也坐了起来,她微微垂着头,纤密修长的睫毛像蝶翅一般轻颤着,一滴落不落的泪珠挂在她的眼角,好像下一刻就会流进人的心底,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破碎感。
她太可怜了……像濒死的鸯鸟,得不到想要的爱情就会毁掉,让人不忍心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