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夏继续和钟喜悦吹,但钟喜悦对两人的进展有些不满意。
钟喜悦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继续拱火:[这都一个月了还没拿下,你不行啊!]
钟喜悦:[分享一个小电影,给你壮壮胆。]
程可夏:[速速拿来!]
程可夏打开后,一副脸红心跳的画面映入眼帘,是一个悬疑□□题材的电影。
她双手捂着眼睛,看得起劲,最后觉得手机屏幕太小,不够尽兴,索性就投屏看,但是她摆弄了好久,墙壁上都没有出现画面。
哎算了算了,手机凑活着看吧!
而一墙之隔的卧室内,郁谨川闭眼平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忽然间,一阵阵情|欲赤|裸的声音传入耳边,郁谨川立即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到了床正对面墙壁上,火热露|骨的画面。
郁谨川坐直了身体,眼眸是比夜色更为浓郁的幽深。
有意的?无意的?
郁谨川不好去敲她的门,只拿出手机在隔壁房间投了两个字——
[关掉。]
而此刻程可夏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看得上头,不知道是电影情节太过火辣,还是被子里太闷,她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郁谨川的房间,电影依旧在上演,他原本就不深的睡意,彻底消失了。
一墙之隔,一部电影,牵动了两个人的心跳,那堵墙仿佛不再密不透风,而是变成了一层薄纸,有什么东西好似要宣泄而出。
过了许久,郁谨川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想用冰凉的酒来压制身体的燥热。
凌晨两点多,电影结束后程可夏睡着了,而隔壁的卧室,男人散漫地坐在落地窗前,眼皮低垂,呼吸悠长。
桌面上,酒瓶已经空了,玻璃盏中落满了烟头。
酒精可以麻痹一些东西,但也可以让压抑了许久的东西肆意蔓延,郁谨川脚步虚浮地回到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这一个月来零零碎碎的画面。
有她的拥抱,有她的亲吻……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她是朋友的妹妹。
夜深了,只有一轮明月高高悬挂,程可夏半夜去洗手间,她没开灯,回来的路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回了房间。
宿醉后睡得昏沉的郁谨川,没有察觉到床的下陷,睡在床边的程可夏,也没发现床上还有一个男人。
一个小时后,两人无意的翻身,面对面地抱在了一起。
程可夏窝在郁谨川怀里,郁谨川将那具柔软的身躯纳入怀中,手臂搭在她腰间,紧紧地没有缝隙。
夜色浓浓,睡意昏沉,两个人都以为是梦。
.
第二天,天光大亮,已经十点多了,床上的两人抱在一起还没醒。
郁谨川少有的睡到了这个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宿醉后的嗜睡才终于缓解过来,只不过他刚睁眼,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
郁谨川看着眼前的脸,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
察觉到旁边的轻动,程可夏也醒了,随即男人英俊的脸映入眼帘,她瞬间瞪大了眼。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梦吗!
两人就这样宕机地对视了十几秒,此时郁谨川的手还放在程可夏腰上,随着意识回笼,掌下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手心发烫。
而程可夏的手也还放在郁谨川的腹肌上,为了验证这是不是梦,她捏了捏。
郁谨川的呼吸突然重了。
“啊啊啊啊你欺负我!”
验证了不是梦,程可夏条件反射地卷着被子坐起来,捂得紧紧的。
随着程可夏起身,郁谨川看到两人的睡衣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忽然松了一口气,接着,他不紧不慢地坐起了身。
郁谨川半躺在床上,看着她捂得像只三角饭团:“我欺负你?先看看你在哪儿。”
“谁知道是不是你晚上兽性大发把我掳过来的!”
程可夏振振有词,但鬼知道她已经在心里后悔得哭天喊地了。
为什么要穿睡衣!
为什么!
裸睡不好吗!
“家里有监控,自己去看。”郁谨川不和她争辩。
“不管!就是你!”程可夏指着脖子里前天被蚊子咬的包,开始污蔑,“就是你亲的!都留痕迹了还不承认!”
程可夏边说,边偷偷在郁谨川身上打量,突然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然后快速捂住了眼。
只是裂开的指缝堪比德雷克海峡。
程可夏在心里感叹,男人晨起的反应真壮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