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泊舟从衣橱里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袍给纪清祀披上,他的声音微哑,呼吸还有些急促,“快睡。”
“嗯……你也休息吧,不过……你是不是还要倒时差?”纪清祀虽然迷迷糊糊的,却还不忘关心他,只是说话的语调比平时多了几分温软,像一片羽毛划过魏泊舟心尖,弄的他心痒难耐。
魏泊舟舔了舔嘴唇,感觉身体在发热,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纪清祀是不是以为他真“不行”,才会在他面前这么“肆无忌惮”。
魏泊舟想完完整整占/有他,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算了,那就再忍一天吧。
他侧身躺在纪清祀身边,抬手帮他理了理额前微乱的头发,看着纪清祀的睡颜,竟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付弘伯和万兴思说要给魏泊舟接风洗尘,他也欣然答应。
魏泊舟家一楼客厅旁有一间酒窖,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上百瓶葡萄酒。
“哇,好壮观。”纪清祀忍不住说道。
酒窖设在房子背阴的位置,还安装了新风系统,常年保持着良好的通风环境。墙壁装修时经过特殊处理,既能防冻又能保温。酒窖的门也比较特别,上面有排气孔,酒架则清一色选用的是雪松木。
魏泊舟从中挑选了几瓶红酒,用暗银色铝箔手提袋装好,“他们馋我这酒窖里的酒很久了,借着为我接风的由头,实际上就是想喝我的酒。”
纪清祀环顾一周,问道,“你这里面没有2年的拉菲吧?”
魏泊舟挑了挑眉,尾音勾着笑意,“没有,但如果你想喝也不是不行……”
“不不,我就是……随便问问,觉得那是属于收藏意义大于享受价值的酒……”纪清祀说完,脸有些微不可察的红了。
魏泊舟还是从谈笑间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异样,“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怪。”
纪清祀轻咬下唇,“嗯……酒窖的空间有点小,我的幽闭恐惧症容易犯病,不过没事的,我稍微缓一缓就能好。”
“酒拿好了,我们先出去。”
魏泊舟订了市里一家很有名的本帮菜餐厅,菜品精湛、环境优美,服务也十分周到,唯一的不足就是对一般人来说位置太难预定。
付弘伯和万兴思带了各自的女朋友来,可是这两位并不是魏泊舟三年前见到的那两位女孩了。
谈恋爱嘛,很多人都会谈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