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离王哑然而笑。
宁红鱼一直担心季缺适应不了宁家人的打压,如今看来,反倒是宁家人吃了亏。
“想不到小红鱼这小小年纪竟然找了一个这么生猛的小相公。对了,那小相公长相如何?”
女官员很诚恳道:“即便放在京城里,也是不逞多让的美男子。”
“一个万中无一,年轻英俊的修行才,不远万里、不怕艰难的来见自己的心上人,怎么本王有一种嫉妒的感觉?”
“继续看着吧,顺便画幅那少年的画像给我,你们这种眼光知道什么美男子。”
“是!”
……
陈竹打着哈欠驾着马车,有些疲惫。
这几天他一直没怎么睡好,发现这趟路,连当个车夫都有些艰难。
车厢内,季缺正让林香织给自己大腿搽药。
这几天他力克群敌,风头很盛,却也受了伤。
他被狗咬了。
他没有料到这些世家子弟这般不要脸,人用各种手段就不说了,还放狗咬自己。
昨日那只狗也是异种,趁着他和别人过招时偷袭,个头又大,速度又快,简直防不胜防。
那狰狞大口一口咬下来,他就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此狗恐怖如斯,竟然把他大腿内侧咬破皮了。
这个时候,林香织正在给他上药。
老实说,这个位置有点尴尬,林香织低着头仔细上着药。
从这里,季缺可以清晰看到林香织春衫下的身体曲线。
被衣襟包裹着沉甸甸的曲线之后,是纤细的腰肢,腰肢后方张力十足的臀线和双腿。
因为是半蹲的姿势,如今的林香织又有一种猫的优雅,实在是很好看。
这边的林香织脸颊也有点微微发红。
说来也是怪,两人曾经也算搂着睡过了,比这尺度大多了,可这简简单单的上药却给人浮想联翩的感觉,以至于车厢内温度都上升了些许。
结果这时,只听见“驴~~~”的一声,马车一个减速,停了下来。
而林香织的脑袋刚好撞在了季缺肚子上。
陈竹扭过头来,掀开布帘道:“前面堵了。”
随即他看见了季缺只穿着半边裤子,林香织趴在那里的模样,一下子紧张道:“抱歉,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他立马扭过头去。
季缺和林香织赶紧分开,一时无言。
季缺忍不住说道:“他会不会误会了?”
“误会什么?”林香织紧张道。
季缺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误会我们在那个。”
“在哪个?”林香织困惑道。
片刻之后,她想到了什么,一脸诧异道:“他不会以为我们是在那个吧?”
季缺点头,说道:“他这人脑袋脏,说不定真的以为我们在那个。”
林香织一下子坐不住了,掀开了帘子,对陈竹说道:“我们刚刚没有那个。”
陈竹坐得端正,一脸严肃道:“我刚什么都没看见。”
林香织解释道:“我是在给他上药!”
陈竹赶紧点头,说道:“我懂!林姑娘只是在给季哥上药,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怎么感觉你还是误会了?”林香织懵逼道。
“我没有!你们只是在上药。”陈竹抖着双腿,解释道。
“行吧。”林香织总感觉越解释越黑,一脸气闷道。
“我们离京城还有多远?”林香织岔开话题道。
“不到三十里了,你看城墙都能看到了。”陈竹解释道。
这时他们处在一处坡道上,依稀可见那高耸的城墙轮廓。
即便隔着这么远,你已能感到那里的雄伟和壮阔。
就在这时,陈竹忽然说道:“有情况!”
林香织往下看去,只见下方路旁的茶肆里有几个人看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