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在lph看来可能就是一场秀,观众只有坐在最前排的lph一个人。
在他把不知道第多少张从cd机里退出来时,许致云正好推开家里门,嚷嚷着赶紧做火锅马上就可以吃。江方野调整了一下情,露出微笑迎上去,帮着两人一起摆放餐具。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哲和许致云说了什么,他们在饭桌上没有聊江方野结婚后的事,甚至可以说很少聊江方野的事。许致云绘声绘色地说他爸是怎么骂他的:
“老许一天到晚就在我办公室门口,说这个研究生到底读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用脑子读的?还是说我这三年拿他的钱去干别的了根本没读书,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公司感觉现在乌烟瘴气?”
“我看他在那儿上蹿下跳,就问他难道我没有给他看我的学位证吗?他就不说话了;我又问他,难道这两个月月度报告显示我们公司收益在下降吗?他甩了脸色就走了。看他要气死我就觉得好笑。”
可能是因为许致云太过于生动形象,林哲还在旁边总是提醒他不要大幅度地甩筷子,江方野听着听着暂时也觉得心里舒服一些。
能让他不去想其他事,无论是多久,总归是好的。
吃完饭可能是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明显,林哲指示许致云去洗碗,然后把江方野拉到阳台上,顺手关上了阳台门:
“我没跟他说这件事,就说你心情不好,别聊最近生活怎么样。”
江方野投去感激的一瞥,林哲挥挥手:
“你对这事怎么想的?”
“什,什么事?”江方野磕磕巴巴地回了一句。
“就是这些,在住宅区不经过你同意,私自安装摄像头的事,”林哲伸出手指点了点江方野心脏的位置: “你不觉得他完全没有把你当作平等的伴侣看待吗?我想不出有什么合理的借口可以为这件事洗白,你去问问身边哪对情侣,夫夫,夫妻,对另一半的控制是到了要装隐蔽摄像头的程度?”
他无视江方野变得更加没有血色的脸,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我现在就在这里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