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下流无耻的大变态啊?!
“大变态,不要你弄,啊……”叶旎恼了,说什么也不想给他插,大不了回去磨枕头,她羞愤无比,无奈下体还被龟头钉住,试着夹腿,一直在浅处作恶的东西却开始了深入。
止住没多久的泪水随之溢出,她难耐地昂起头喘息,又很快低下,朦胧视线内,狰狞的深色肉棍一寸寸陷入两瓣白肉。
亲眼看着自己被插的事实带来新的冲击,下体酸胀一波凶过一波,其中有段浪涌略显特殊带着点痛楚,彻底无措的少女无暇顾及,手胡乱抓挠男人手臂,“不要了,我站不住了,你讨厌,不要……”
那根东西太大,也是男人太高,站着交合的体位让娇小的叶旎逐渐脱离地面,她竭力踮着脚尖勉强够到,两条细白小腿绷得紧紧,本就湿滑的拖鞋要掉不掉地挂在蜷起的脚趾上。
“不怕,就这么多。”薛宵额上汗珠密布,他刚插入了小半,整根操进去怕是会直接把少女顶到悬空,毫无着力点,完完全全套在他的鸡巴上。
考虑了许久大小问题,忘记考虑高矮,以后站着做爱得备张小板凳,男人悄悄记下。
“你为什么不能,能不能小一点啊……”得了保证的叶旎仍旧后怕,语无伦次地抽噎。
她一哭,小屄跟着一缩,插在里头的鸡巴跟着一颤,薛宵无可奈何,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有缩小鸡巴的手术么,不止,还得削截腿。
少女和男友做的时候困难么,她男友特别小,还是……
男人发散性想着,回忆起鸡巴入屄时的细枝末节,似乎是有撞到阻隔。
两性教材上对于处女膜的描述十分理智可观,唯一作用,保护生殖系统,至于什么贞洁象征,不过是无谓的虚妄枷锁。
对此,薛宵赞同。
无论是纠结女性的初次耿耿于怀,又或者因为得到初次沾沾自喜,两者本质没有区别,都挺下三滥的。
所以,意识到二人同为初次的男人并未有情绪变化,充其量责任感更重了些。
让少女体会到极致性高潮,给那位素未逢面的正主做个好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