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彷徨极了,焦躁极了,所有不可解的惶惑都卷在翻覆的唇舌之间,像一只困顿已久的兽。
“唔……”谢舒音小声呜咽,“轻点,痛……”
“……嗯。”
他终于冷静了些,松开她的舌,含住下唇轻柔地舔了舔,透着小心翼翼的安抚。
大掌顺着腰肢的曲线缓缓下滑,颤抖着贴上她的腿心。棉质布料透着温润湿意,他的指腹轻按上那处凹缝,停顿片刻,勾起裆心那片布料拨到一边。
“啊——”
她太湿了。手指刚触上去就陷进了一汪水。
谢舒音下身一缩,软着腿脚伏在他身上。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指探进来了,就着黏滑的水液来回摸索。粗砺的指揉开两瓣花唇,顺着濡湿花径向里插入半指,浅浅地顶送。
谢予淮倾身向前,一手扣住谢舒音的下颌恣意深吻,另一只手则深深插陷在她的腿心,纵情感受亲生妹妹的娇嫩轮廓。
穴口水润柔滑,一寸寸向内吞咽着他粗长的手指,细窄幽径不住地蠕缩。谢舒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腿直发抖,一偏头,在他喉结上啃了一口,“教官,我脚痛,站不住了……”
谢予淮轻“唔”一声,手指抽离,一条银丝顺着花缝被勾了出来,一点点拖细、拉长,转瞬就逸散在空气里。
他托起她的臀,想要将她抱在怀里,谢舒音却扭了扭身子挣脱出来,背过身去,两手扶住墙壁。
“教官,我这只脚不能用力,你帮我抬着点,好不好?”
乌眸之中水光潋滟。她咬着唇,两腿微分,白生生的小屁股冲着他的方向撅了起来。
一只手绕到身下,指尖将刚刚卷缩着阖拢在一起的肉唇重新挑开,向着内里划了划,一股蜜水便顺着甬道泌出来,小穴一张一合,掩映着殷红欲滴的花蕊。
“教官……”她扭头唤他,娇声婉转。
一切都像是那个颠错梦境的重复,或者说,梦境其实就是这场荒诞现实的预演。所有他内心里隐晦期待着的,最后都会发生,而他作为一个成年人,却任由他未成年的妹妹牵着那条脱缰的绳向前疾奔,坠入错与孽的深渊。
谢予淮喉结微滚,晦暗的眸底隐约一动,一丝挣扎掠过,刹那消失无影。
他上前一步,一手轻托起她的腿弯,纤细的脚踝翘在半空,脚背绷紧,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痛吗?”他低声问。
“谢谢教官,一点也不疼了。”她弯弯眼睛笑起来。
这种姿势对她来说没有一点难处,比练舞时最寻常的腿部训练还要简单。
“不要用手……用那里磨一磨,好不好?”谢舒音小声请求。
她太渴了。从看到他性器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渴,忍不住了。
用……哪里,磨一磨?
谢予淮心头狂震,欲望的兽正争先恐后破开笼门,嘶吼着窜出来,“你说……什么?”
“用那里……”谢舒音闭上眼,难耐地咬了咬唇,“想要教官的鸡巴……”
大掌飞快伸了过来,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谢予淮红透了一张脸,在她耳边凶巴巴地吐字:“不许说脏话!”
一字一顿,透着火烧火燎的力道。
谢舒音从没见过谢予淮这样疾言厉色的模样,不由得肩膀一颤,回眸望他一眼,怯生生的无措。
谢予淮胸膛起伏,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以后不许再提那两个字……!”
“那以后不说,我都听话,教官就帮帮我,好不好?”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沉默如同阴湿的霉气,在暗室之内徘徊飘荡。
少顷,一根硬物贴上了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