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是,我们也只能在这儿私下说说,过了便都藏着吧。”
想来钱员外和夫人自有决断,也有他们的考量,我们擅自去插手反而适得其反。”
本来看在他们几家的情分上,是该站出来的。
但话又说回来,还得看钱家的意思。
“既然是婚都成了,应该是两家达成了什么合约,不用我们空担心。
走,我们也出去喝茶,一会儿就该入席了。”
这个事在几人心照不宣下达成了共识,之后就算是钱鑫回来有什么不满,也不能怪罪他们。
要是钱家不拿他们当外人的话,什么话不能主动开口?
轮到他们去问,难免会让人误会他们是去看笑话。
吃了酒各自散去,临走前萧氏请沈华柔下月初十到家中玩。
“我就过个散生,不声张,就只我们几人聚聚说说话。”
她都开口请了,沈华柔想想那时家里也没有什么事,便一口答应下来。
“好,我肯定准时到。”
已经是近两月没有回家,这回回去沈华柔必须要回去了。
庄子上的景致再好,终究不是她的家,石桥村贺家才是她的家。
这么久没有回去家里还是干干净净,万米带着人每天都要打扫,就算是主人不在家也不曾偷懒。
沈华柔还担心突然改了环境雅雅会不习惯,结果从出门到回家的过程,雅雅都没有丝毫不习惯。
到哪儿都能吃能能睡,这两日还已经能坐了。
回来之后最不能习惯的就是虎将军了,在庄子上野惯了,回来后是连着几天夜里都不见影儿。
从小就是放养的,沈华柔也不怕它出去了不知道回家。
前年的小崽子,现在已经长成了村里的一霸。
村里谁家的猫见了它都不敢露獠牙,俨然都成了乖顺的小弟。
悠闲的日子就是沈华柔趁着天儿好的时候就带雅雅到花园子里玩,在空地上铺了厚厚的孺子,让她自己坐在褥子上玩,趴着躺着都行。
大哥出门之前给几个孩子一人做了一只纸鸢,说不能陪着他们放纸鸢,好歹放的纸鸢是他做的。
其实雅雅和芷芮这么点的孩子哪里就能放纸鸢了,大不了就是看看。
但大哥说了,“不能厚此薄彼。”
好吧,是大伯对侄女的疼爱。
几个孩子中唯一能放纸鸢的就只有芷菁一人,还得是有人帮忙。
知勤就跟在姐姐身后跑,倒是比姐姐还兴奋。
芷芮如今已经能坐能爬了,陈氏还要时刻注意到她别爬到褥子外面去了。
这个时节地板上还是有些凉的,就算是不凉也脏啊。
沈华柔还能安安稳稳的坐会儿,大不了就是贡献出一只脚出来撑着雅雅的腰背,这样她能坐得更稳一些。
有时候雅雅坐不稳横着倒在褥子上,还能自己抓着母亲的脚又坐起来。
小小的人,力气可不小,时常都会抓疼了沈华柔。
没回这种时候当亲娘的还没心疼,阳春倒比谁都心疼,还要拿幽怨的眼看当娘的。
“夫人,您就不能伸手拉小姐一把吗?
您看,小姐又要抓着您的脚下口了。
以后别人家的小姐都是娇娇香香的,我们家的小姐是喜欢啃脚丫子的。”
啃脚丫子的雅雅可什么都不知道,咧着嘴还一边乐呵一边流口水。
引得大人们呵呵直笑,尤其是陈氏笑得最大声。
还道:“这不就恰好说明了咱们家的小姐与众不同吗?哈哈哈……”
于是,沈华柔这个当主子的又得了阳春一个冷眼。
之后,她还是用脚撑。
“小时候拉惯了,长大了还能随时都指望着人拉?
总是要学着独立自强的,咱们雅雅就是要从小就学着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说着她还对着雅雅挑眉笑,故意逗她。
“雅雅自己说是不是?”
还单纯的雅雅什么都不知道,看见母亲对她笑,她就跟着笑。